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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與時間》[11句]
海德格爾《存在與時間》是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爾的代表著作,1926年寫就,翌年出版。它也是本世紀最重要的哲學著作之一,不僅影響了此後多種重要哲學流派和重要哲學家,而且在文學批評、社會學、神學、心理學、政治學、法學等多種領域產生了廣泛而深刻的影響。
《存在與時間》是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爾的代表著作。海德格爾在作品中,對于人的生存狀況從結構上作了分析,認為生存在世界上的“人”,必將通過情緒、領會、語言等方式與各色各樣的物事打交道,世界也就在這種展開中同時成為人的舞台。這種展開,在人的日常生活中存在著相應的對應樣式。
《存在與時間》從“此在”出發追問存在的意義,把時間看成此在存在的境域,對“此在” 、“世界”以及“在之中”的闡釋都是依據“時間性”來進行的。“在之中”不是一物現成地在另一物之中,不是空間上的在。他盡管也說“依寓” 、“逗留” 、“居住”,但其突出的是“在之中”的過程性。存在不是現成存在者的現成屬性,而是“去存在”的種種可能性,它是此在在世界中的曆史性、時間性的展開活動。因此,世界不是一種現成的空間或場所,而是此在本身的展開狀態,它是此在通過現身、領會、言談等生存機制組建、構成或開展出來的。
海德格爾對于日常語言中的“是”或“存在著”的意指提出詰問,並重新提出“存在的意義”的問題。 此在領悟著的存在是一種時間性存在,而時間正是存在之領悟的境域。“一切存在論問題的中心提法都根植于正確看出了的和正確解說了的時間現象以及它如何根植于這種時間現象。”海德格爾早期著作以“存在與時間”為題,正可以看出時間在其現象學的生存論存在論哲學中的重要意義。 作者初步目標就是對“時間”進項闡釋,表明任何一種存在之理解都必須以時間為其視野。
上辑:
《居里夫人經典語錄》[56句]
下辑:
《海德格爾經典語錄》[25句]
- 向死而生的意義是:當你無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體會生的意義。 0 2 0
- We should never allow our fears or the expectations of others to set the frontiers of our destiny. Your destiny can't be changed but, it can be challenged. 我們絕不應該讓恐懼或別人的期望劃定我們命運的邊界。你無法改變你的命運,但你可以挑戰它。 0 0 0
- 平均狀態是常人的一種生存論性質,常人本質上就是為這種平均狀態而存在。因此常人實際上保持在下列種種平均狀態之中:本分之事的平均狀態,人們認可之事和不認可之事的平均狀態,人們允許他成功之事和不允許他成功之事的平均狀態,等等。平均狀態先行描繪出了什麼是可能而且容許去冒險嘗試的東西,他看守著任何擠上前來的例外。任何優越狀態都被不聲不響地壓住,一切源始的東西都在一夜之間被磨平為早已眾所周知之事,一切奮斗得來的東西都變成唾手可得之事,任何秘密都失去了他的力量。為平均狀態操心又揭開了此在的一種本質性的傾向,我們稱之為對一切存在可能性的平整。 0 0 0
- 存在總是存在者的存在。 0 0 0
- Freedom is only to be found where there is burden to be shouldered. 有擔當,才有自由。 0 0 0
- 生命充滿了勞績,但還要詩意地棲居在這塊土地上。 0 0 0
- Only he who already understands can listen. 只有已經理解的人才會聽。 0 0 0
- 在這種不觸目而又不能定居的情況中,常人展開了他的真正獨裁:常人怎樣享樂,我們就怎樣享樂;常人對文學藝術怎樣閱讀怎樣判斷,我們就怎樣閱讀怎樣判斷;竟至常人怎樣從大眾抽身,我們也就怎樣抽身;常人對什麼東西憤怒,我們就對什麼東西憤怒。這個常人不是任何確定的人,一切人——卻不是作為總和——倒都是這個常人,就是這個指定這日常生活的存在方式。 0 0 0
- If I take death into my life, acknowledge it, and face it squarely, I will free myself from the anxiety of death and the pettiness of life - and only then will I be free to become myself. 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認並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擺脫對死亡的焦慮和生活的瑣碎。只有這樣,我才能自由地做自己。 0 0 0
- 對世界之內的存在者,無論從存在者層次上加以描寫也好,還是從存在論上加以闡釋,這樣的做法中隨便哪一種都不著“世界”現象的邊際。 0 0 0
- 于是“時間性的”就不再可能只等于說“在時間中存在著的”。“非時間的東西”與“超時間的東西”就其存在來看也是“時間性的”。而且,並非由于與“時間性的東西”相對,即與“在時間中”的存在者相對,“非時間的東西”與“超時間的東西”才在某種褫奪的意義上是“時間性的”;它們在積極的意義上就是“時間性的”,誠然這種意義還有待澄清。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