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時還會想起董林肯和徐守廉。我覺得這是兩個對藝術的態度極其認真,像我前面所說的,虔誠的人。他們身上沒有一點明星氣、流氓氣。這是兩個通身都是書卷氣的搞藝術的人。 認到極其無可奈何的時候,往往會生出這種比悲號更為沉痛的滑稽感。 丁玲同志曾說她從被劃為右派到北大荒勞動,是「逆來順受」。我覺得太苦澀了,「隨遇而安」,更輕松一些。「遇」當然是不順的境遇,「安」,也是不得已。
    0 0 0 0 拷貝 二維碼 《歲朝清供》
《歲朝清供》[2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