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小說展開了它十足異化的附庸旅程。它的本體論從而被完全遺忘。而我要提醒的是:小說的本體論其實多麼簡單?它是一個詞在時間中的奇遇。 對于一個詞,我們會問的是:“它是什麼?”可是一旦經曆了時間,我們也許會改問:“那後來呢?……一個原本陌生的詞在時間里的奇遇除了喚起我們問:“它是什麼?”“那後來呢?”之外,還會帶來新的問題:“為什麼?”雖然,在提出“那後來呢?”以及“為什麼?”的時刻,原先的“它是什麼?”未必獲得解答,但是,解答並非目的,像幼兒一樣滿懷好奇地認識一整個世界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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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稗類》[12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