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怪城中雖有血陣,卻始終不見怨氣沖天。”傅長亭恍然大悟。當日他就斷定城中必然有同黨遮掩,不過事後,一直歸咎于本地土氣濃烈加之水汽豐盈的緣故。 “在道長眼中,他是有心隱瞞。不過在我看來,他只是不願看怨魂受苦。何況,血陣以魂魄為食,吞吐怨氣,兄長此舉可算是化解汙穢,削弱邪陣威力?凡事一體兩面,你我各站一方,所見同一人,卻一惡一善,大相徑庭。彼此立場不同,見解不一也是自然。”仍舊是柔和緩慢的口氣,她坐在燈下,嫻靜如臨水照花,抬手在紙上細細觸摸,“就如同他的作為,于道長而言,是為虎作倀。然于小女子而言,他……只是我面冷心熱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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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嫁》[2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