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後院喝酒的夜晚,他蘸著酒在桌上搖頭晃腦地寫——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道者懵懂不解,只當他又在發酒瘋,撩起袖子就要去抓他的手:“你又醉了。” 他乖乖被他握著腕子,聽話地抬起頭來,果真醉眼迷離:“真巧。我們兩人的名諱剛好可以湊成一句詞。咦?還有初雨。” 趁著道者低頭去看,他卻揮起左手用袖子抹去了。 鬼魅皺著臉說:“這喻意不吉利。” 傅長亭猶記得他被酒氣熏染得嫣紅的雙頰,在月光下,越發顯得白里透紅,說不出的清俊秀麗。醉鬼掙脫了他的手,埋首又在桌上一字字寫開。傅、長、亭,他的名。一筆筆,一遍遍,寫滿一桌。 這世間只有兩種人會如此重複書寫他人的姓名。一種恨之深,一種愛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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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嫁》[2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