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過了“蔚然而深秀”的琅玡山,窗外逐漸荒涼,沒有山,沒有水,沒有樹,沒有莊稼,沒有房屋,只是綿延起伏的大土墩子。火車走了好久好久,過了蚌埠,窗外景色還是不改。我歎氣說:“這段路最乏味了。”賓四先生說:“此古戰場也。”經他這麼一說,曆史給地理染上了顏色,眼前的景物頓時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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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憶與雜寫》[1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