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的人生是不能以明快或抑郁來簡單劃分的,也有陰影這個中間地帶。能夠認識和理解這個陰影階段,才算得上是健全的知性,而獲得健全的知性是需要相應的時間和辛勞的。 0 0 0
- 慢慢走路,多多喝水。 0 0 0
- 歸根結底,主題在于每個人所懷有的秘密,不能訴諸語言的秘密、不能互相談論的秘密。不,秘密本身不是主題。對于懷有不能互相談論的秘密所帶來的悲哀,別人根本無法消除,所能做的無非悄悄並排坐下而已 0 0 0
- 當然,也可能我作為一個人太軟弱了。正因為軟弱,才稀里糊塗的隨波逐流。本該在哪里覺察出來停住不動,卻沒做到------雖然我沒有對你言傳身教的資格.... 0 0 0
- 新的一天已然迫在眉睫,而舊的一天卻拖曳著沉重的衣裾猶未離去。 0 0 0
- “按照上帝說的,兄弟三人在海岸邊找到了三塊大石頭,然後按照上帝教的推動那些石頭。石頭非常重,推起來很費力,還得沿著坡道往上推,苦不堪言。最小的弟弟最先叫起苦來。‘哥哥,我就待在這兒了。這兒離海邊近,還能捉到魚吃,活下去不成問題。至于世界麼,看不到那麼遠也沒啥大不了。’兩個哥哥繼續往前走,到了半山腰老二又叫起苦來。‘哥哥,我就待在這兒了。這兒結了這麼多水果,活下去不成問題。至于世界嘛,看不到那麼遠也沒啥大不了。’老大任然沿著坡道往上爬。路越來越窄越來越險,可是他毫不氣餒。他生來就性格堅強,而且想看到遙遠的世界。于是他竭盡全力,繼續往上推動石頭。花了好幾個月時間,幾乎不吃不喝,終于把那塊大石頭推到了高山頂上。他停下來眺望世界。此時此刻他比任何人 0 0 0
- 看來是個常客。固定的座位,固定的飲品,以深夜的都市為棲息之地,真實面目不明的眾生中的一個。 0 0 0
- 新的一天已近在眼前,而舊的一天仍拖著沉重的裙裾。一如海水和河水在河口爭鋒奪勢,新時間和舊時間交融互彙,相持不下。自己的重心現在位于哪一側的世界呢? 0 0 0
- 面具貨真價實的可怖,在于它盡管嚴絲合縫的貼在臉上,我們卻根本想象不出後面的人在思考什麼、作何感受、有何居心(抑或無所居心)。 0 0 0
- 人對于自身、對屬于自身的東西予以客觀看待或反向看待,從中找出戲謔成份 0 0 0
- 慢慢花時間一點一滴建造屬于自己的世界---- 那樣的想法是有的。一個人進入那里,可以再某種程度上放鬆下來。但是,不得不特意建造那樣的世界本身即意味著我是容易受傷的,對吧?而且,即便是那個世界,在世人看來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世界,就像紙殼箱搭的小屋,稍微大些的分一吹,就不知被吹去哪里了..... 0 0 0
- 她獨自懷有各種各樣的煩惱,無法順利前行,需要幫助,而且正以折磨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情 0 0 0
- 一個人一生中只要做過一次孤兒,那他到死都是孤兒。 0 0 0
- 人人都有不同的戰場。 0 0 0
- 做好某件事情和真正創造出某種東西有天壤之別。 0 0 0
- 我們小心翼翼地守望這預兆,期冀它不被別的陰謀妨礙,在清晨嶄新的光芒中從容地膨脹開去。天才剛剛亮,距離下一次黑夜前來造訪,還有時間 0 0 0
- 所有信息歸于零,場所撤回,意義解體,世界遠離,剩下來的唯獨麻木的沉默。 0 0 0
- 對這種傷腦筋的事,平時我盡可能不去想。因為一想起來也想不出結果。今天過了是明天------只能這麼極其普通活下去 0 0 0
- 一個循環得以達成,變異被徹底回收,困惑被遮上篷布,事物似乎複原。在我們周圍,原因和結果互相拉手,整合與解體保持均衡。歸根結底,一切都是在無從觸及的深壑那樣的場所展開的。在深夜至天空泛白的時間里,那個場所在某處悄然打開黑暗的入口。那時我們的原理全然武力的場所。誰也無法預見那個深淵在何時何地把人吞入,又何時何地吐出。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