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這麼說,希臘人發明了人性惡,看到了咱們人人心理都有邪惡,可是我們對這邪惡的證據已經無動于衷了,咱們覺得這些證據微不足道,覺得這些證據難以理解。人性瘋狂也是如此。正是希臘人開啟了邪惡變化的一系列可能性,可如今這些可能性什麼也沒對咱們說明。也許您會說:一切都在變化。一切當然都在變化,可犯罪的典型沒變,同樣,人類的本性沒變。有個可以說得過去的解釋是,那個時代社會太小。我說的是19、18和17世紀。當然啦,社會是小。大多數人處于社會的外圍。比如在17世紀,每運輸一次黑奴,一船奴隸要死掉百分之二十,比如運到弗吉尼亞出售。這事不會打動任何人,弗吉尼亞的報紙不會用頭版刊登此事,也不會有什麼人要求絞死販奴船的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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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6》[1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