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是最必然的東西,甚至可以說,它就是必然性本身,是必然性之母,必然性之載體。它冷酷,准確,一絲不苟,毫不通融于我們心靈的感受。時間之于心靈,猶如飛速旋轉的電鋸之于樹木:戕殘,切割。生命形態消滅了。它(編年體)以時間的有序與完整來切割人物生命的有機與完整,它擁有曆史形態的抽象的完整,卻肢解了每一個具體人物,具體事件的具體的完整,這是為了所謂曆史的必然性而犧牲人類心靈的最典型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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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去》[2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