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正關鍵的訊息不是你所寫進去的,而是你省略下來的。 0 0 0
- 作為一個記者,你要追蹤不起眼的瑣事。你埋頭在那些東拼西湊的新聞故事里,日複一日;偶爾,你抬起頭來,才意識到整個局面已經不知不覺地改變了。在某些時候——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和其他同樣穿西裝打領帶的白人記者登上媒體專用巴士,你不禁會想知道:這就是一切的目的所在嗎?世界真地從布什這30個小時的停留中、從所有這些會議和演講之中向前邁進了嗎? 0 0 0
- (姜文)告訴我,很多中國人需要心理方面的幫助。“人們應該花更多的時間,讀懂自己的內心。”他說,“個人和曆史是相同的——我這麼說的意思是,個人的曆史是極為豐富的。一個個體可能甚至比一個社會更為複雜。不過中國人並沒有多少時間去審視自己。每個人都太忙了;缺乏足夠的平靜去反思。在遙遠的過去,這是個和平而穩定的國家,但現在一切都變得太快了。 0 0 0
- 無論哪一個外來者,最終都會被這種文明所征服,變成其中的一部分。即使是蒙古族人,最終都演變成了“元朝” -- 他們原來可是不折不扣的游牧民族,幾乎沒有自己的書寫文字。但在那個時期,他們開始變得像漢人,他們被漢人同化了。 0 0 0
- 認識個人在市場中的需求是自由社會的一個組成部分。這也是自由的其中一個意義。 0 0 0
- 如果外國記者注意到某件富有戲劇性的事情,他就繼續展開調查:甘肅的販賣兒童事件、廣西的婦女絕育事件、山東監獄里的勞工維權人士等。這些新聞出現在美國的報紙上,而那些報紙的讀者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也不了解這些新聞的背景。這就像那本涪陵的教科書:有時你獲得了更多的消息,知道的卻越少。甚至盡管這些新聞是出于最為良善的目的,卻只變成了滿足人們窺探隱私的東西而已。 0 0 0
- 有風度的輸,勝過不惜一切代價的贏。 0 0 0
- 凡一種文化值衰落之時,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現文化之程量愈宏,則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 0 0 0
- 每當一個人學習一門新的語言,來到一個新的地方——或者甚至只是想像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他就有機會獲得一種新的視角。他可能會錯誤地理解所接收的信息,而他所接觸的東西可能讓他感到困惑;我也曾經一次次地目睹這種情況的發生。但如果他具有耐心、決心和正直的品質,對外面世界的匆匆一瞥,就可能會讓他更清楚和適應自己在世上所處的位置。 0 0 0
- ”沒有出現肮髒細節的原因,我認為部分的原因,和我們所發現的文物有關聯,那些文物本質上是精英階層的。“凱特利說。”在中國的作品中,一直到宋代才出現了‘肮髒’的細節描寫。但我會說,這種低俗的文字其實自古就存在,只是沒有被精英階層所記錄下來。精英們想要構建一個更為井井有條的世界,在這樣的觀念中,美德受到推崇,祖先令人尊敬。這是一幅高度理想化的世界圖景,而不是一副世界的世界圖景。” 0 0 0
- “沒有,我只是聽眾而已。”他說。“而且那時他已經醉醺醺的了。他不懂得如何照顧自己。他在受苦--我覺得,人生成了他的一個負擔。” 0 0 0
- 他繼續說:“大約二、三十年前,紐約費城管弦樂團指揮這麼形容過中國音樂:他說,中國音樂聽起來跟中國字很像。他的意思是指那音樂的聲音是一塊一塊的。他說西方音樂不是那樣的。” “當我聽到時,我心想,他在說些什麼?但是,當我在研究這個正方形特征時(指漢字是正方形的——馮扭扭注),我突然發現跟他所說的差不多。他所形容的中國音樂是塊狀,而非流動的線狀。那是很意象式的解釋,但是我想,他很可能觸及了(中國人)潛意識中很深的原始層面。” 0 0 0
- 每當一個人學習一門新的語言,他就有機會獲得一種新的視角。 0 0 0
- “中國的過去比西方悠久得多,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不過,過去並不等于曆史。中國的過去沒有真正的敘事,有的只是一個個不知真假的故事罷了。” 0 0 0
- 要做好自由撰稿人這一職業,關鍵就是要把你自己和那篇署有你名字的文章分離開來。你要遠遠地注視著你的文章,如同一個忽然暈眩的人注視著自己的身體趴在地面上。 0 0 0
- 那些干燥的黃土是被風吹過來的,源自中國西北方向,還有內蒙古和外蒙古;那些地方聽起來遙遠而抽象,直到沙粒打到了你的臉上。 0 0 0
- 如果你的觀察不加上時間的維度,你就什麼也發現不了。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