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另一面,比如,某種被珠光寶氣包裝著的生活,即使我們看到也會直接否定,特別是當我們沒有真正擁有它的時候。並且,通常它都只能淪為高尚靈魂的陪襯,華麗的陪襯,但再華麗也只是陪襯,用以烘托情義在這個華麗的對比下直接就能夠完成升華。 如果真是這樣,情義是否可以獨立存在?如果是,為什麼很多時候我們對自己擁有的情義都有難辨真偽的惶惑感?如果不是,又有什麼是可以用來測量情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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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納是最好的溫柔》[1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