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關于民族性格的議論,它的簡單幼稚使我吃驚,我因而想到,研究哲學如果給你帶來的只不過是使你能夠似是而非的談論一些深奧的邏輯之類的問題,如果他不能改善你關于日常生活中重要問題的思考,如果他不能使你在使用危險的語句時比任何一個記者更為謹慎,那麼他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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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可能》[10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