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幾年過去,我從青春走到中年。盡管心底自認那根“反骨”還在,但也要承認:這些年多少轟轟烈烈的抗爭,我始終不是積極的參與者。每有機會對著滿課室的年輕人講演,放著古往今來那些曾經煽動熱血的革命之歌,講著那些久遠以前的斗爭,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某種“補償”,彌補自己沒有更積極投入某些事情的負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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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借我》[8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