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聽《亞細亞的孤兒》,我們知道:創作人在全新的時代,驟臨無窮的機會與風險,他們幾乎沒有前例可循,仍企圖以“大眾娛樂”為載體,“偷渡”理念,實現理想。禁忌松動,民智漸開,大家對任何新鮮的文化產品都充滿好奇,近乎饑渴,我們還來不及體會後來“信息過剩”引致的飽脹、厭煩與虛無。“流行歌曲”作為“創作門類”的潛能獲得社會共識,“唱片人”亦得以擁有“文化人 ”的自尊與氣魄。對躍躍欲試的創作者,那是最好的時代。這樣的作品一旦多起來,台灣流行音樂遂能挾其跨界混搭之雜色,以庶民文化“火車頭”的姿態向整個漢語文化圈輻射,終于成為這片島嶼有史以來影響最深最巨的“文化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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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借我》[8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