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瑟並不是因為這種田園牧歌式的美好才那麼開性的。他的原因是,終于有了個好主意,能讓自己對付這可怕的孤單、噩夢、對園藝的失敗嘗試、以及完全無望的未來和在這個史前地球上無聊的生活。 0 0 0
- 贊福德不想與它們周旋。據說,審慎是勇氣的支柱,那麼膽怯一定就是審慎的支柱啦。這麼一想,他便勇氣十足地躲進了櫃子里。 0 0 0
- “我的快樂能力,”他接著說,“小得可以裝進火柴盒。而且你不必把火柴取出來。” 0 0 0
- “聽著聽著。是這樣的,這些家伙,你們知道,都是為了他們的宇宙觀。就他們那宇宙觀——認為宇宙在逼他們——來說,是吧?他們做的是對的。聽著很瘋狂,但我想你們會同意的。他們信仰的是……” 他從法官牛仔褲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看了看。 “他們信仰的是‘和平、正義、道德、文化、體育、家庭生活,以及滅絕其他所有生命形式。” 0 0 0
- 書記員眨眨眼。很顯然,同銀河系大多數法律專家一樣,他發現這個帕格大人(或者說芝伯•畢博克 5%108,這是他那奇怪的真名)是個相當煩人的家伙。他顯然是個粗人,是個流氓。他仿佛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懂法律的人,所以他能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不幸的是,他似乎是對的。 0 0 0
- 福特盯著地面看了幾眼,好像是想穩穩情緒;然後他直起身,拋給警察一個眼神,從福特遠在參宿四附近的家鄉到地球,整整六百光年的距離,每一寸的力量都包含在這一眼里。 0 0 0
- “想想看,”他說,“從未想過‘我們是孤獨的’,就因為你根本沒想到其他的可能性。” 0 0 0
- 曾經有一撥僧侶,老在大型研究所附近晃悠,唱著一些奇怪的聖歌,大意是說,宇宙不過是其自身想象的產物罷了。最後他們獲得了一個街頭表演許可證,然後就離開了。 0 0 0
- “我的醫生說我有個畸形的公眾責任腺,還有個先天缺陷的道德纖維組織。”他喃喃自語,“因此我總是逃避拯救宇宙。” 0 0 0
- 但是到最後,讓他受不了的卻是星期天的下午,那種可怕的倦怠出現在兩點五十五分左右。你心里很清楚,一天之內能泡的澡自己已經全泡過了;無論對紙上的哪段話盯上多長時間,你都別想把它讀進去,也不可能真正用上它所描述的革命性剪裁新技術;而當你盯著鍾看時指針會無情地移向四點,把你帶進漫長黑暗的靈魂下午茶時間。 0 0 0
- 帕格法官再次環視法庭。幾百位銀河系最高領導聚集于此,身著正式服裝或軀體——取決于其新陳代謝方式及習俗。在一面防彈玻璃後面,站著幾位版求人代表。他們安靜而禮貌地看著、恨著面前這些正在審判他們的外星人。帕格法官知道,這是法律史上至關重要的一刻。 他吐出口香糖,把它粘到椅子下面。 “真夠白癡的。”他自言自語道。 法庭里可怕的沉默,烘托著此時的氣氛。 0 0 0
- “我做過一次演講。”他突然開口道,前言不搭後語。“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為什麼說起這個。那是因為我的腦子運行過于迅速了。粗略算來,我至少比你聰明三百億倍。舉個例子吧。想個數字,隨便哪個。” “嗯,五。”床墊說。 “錯。”馬文說,“明白了?” 床墊被深深地震撼了。它意識到,自己面前這位絕非尋常人等。它溈拉起整個身軀,使它所在的布滿水藻的小池蕩起興奮的漣漪。 0 0 0
- 在阿瑟看來仿佛整個天空突然一分為二,讓他們從中通過。 在他看來他自己的大腦原子和宇宙的原子彼此交織在一起,穿梭不息。 在他看來仿佛他被宇宙之風托了起來,而那風就是他自己。 在他看來仿佛他是宇宙思維之一念,而宇宙又是他的思維之一念。 0 0 0
- 用飛行的方式讀書,隨著內在邏輯的氣流溈翔,不要去想意義的地面,不然就摔下來了。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