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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你的墓志銘》[13句]
畢淑敏畢淑敏寫給青年知識分子的人生啟示錄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首獨一無二的曲子
讀“四弦散談”看畢淑敏如何撥彈人生之歌
《寫下你的墓志銘》:直面死亡第一課,請寫下你的墓志銘。
《寫下你的墓志銘》系畢淑敏“四弦散談”之死亡篇:“人生就是一個向著死亡的存在,一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思索死亡,和他老了才思索死亡,甚至知道死到臨頭都不曾思索過死亡,是完全不同的境界。”曾為內科醫生的畢淑敏,關于“死亡和生命”從未停止過思考。希望這些文字能夠啟迪更多讀者正視死亡,珍視當下。思考未必能給我們終極答案,但會讓我們漸漸懂得如何以敬畏和感恩之心面對自己、他人和這個世界。
人生就是一個向著死亡的存在,一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思索死亡,和他老了才思索死亡,甚至知道死到臨頭都不曾思索過死亡,是完全不同的境界。——畢淑敏《寫下你的墓志銘》
■ 在世界屋脊當兵,自然賦予了她超拔的精神,面對熙攘紛雜的世界,她毫不遲疑地大聲說出:我喜歡遼闊的地方;
■ 內科醫生的曆練,讓她諳熟人體的節律和生命的無常,獨處靜思後不禁與眾生語:早些寫下你的墓志銘,人生會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 靈魂深處對于寫作的熱愛和表達的渴望,促她棄醫從文,成為“文學界的白衣天使”,此間的轉換曆經艱辛卻依舊從容優雅,緣于她智慧經營著一個“教養的關系花園”;
■ 年近中年,感悟到透支的身體和心靈需要時時養護,于是背起書包毅然潛入心理學的海洋,抬頭時,已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水手,可用所學成功助那些思想或精神囿于一域的人,勇敢跨過心靈深處的暗礁;
“聰慧的女子”“內科醫師”“作家”“心理醫生”,這四個角色如同演奏人生之歌的四根弦,畢淑敏將其撥彈成一曲意涵雋永、和諧悅耳的雅音——或喜悅或低沉,或暢快或徘徊,你也許聞之陌生,或也心有同感,無論何種感受,這“四弦散談”的諧音都足以喚你心弦與其共振。
上辑:
《男生,我大聲對你說》[3句]
下辑:
《晚安·當一切入睡》[18句]
- 單純是一種很真實很透明的東西,我們已經在進化中將它忽略和玷汙。 0 0 0
- 我做了一個民意測驗。我說大家對“死亡”這個題目是不是有興趣,我心里沒底。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到這個題目之前,思索過死亡? 0 0 0
- 我個人有著數十年從醫經曆,在和平年代,醫生是一個和死亡有著最親密接觸的職業。無數次陪伴他人經曆死亡,我不能不對這種重大變故無動于衷。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十幾歲就到了西藏,那里嚴酷的自然環境和孤寂的曠野冰川,讓我像個原始人似的,思索著人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這類看似渺茫的問題。 0 0 0
- 一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思索死亡,和他老了才思索死亡,甚至知道死到臨頭都不曾思索過死亡,是完全不同的境界。知道有一個結尾在等待著我們,對生命的愛惜,對光明的求索,對人間溫情的珍愛,對丑惡的揚棄和鞭撻,對虛偽的憎惡和鄙夷,都要堅定很多。 0 0 0
- 不要計較何時年輕,何時年老,只要我們生存一天,青春的財富,就閃閃發光。能夠遮蔽它的光芒的暗夜只有一種,那就是你自以為的已經衰老。 0 0 0
- 那些犧牲了的戰士,遺體永遠的留在了雪山。那些戰士的至親,只能通過照片來祭奠哀思。這就是死亡的悲哀。 0 0 0
- 那天在禮堂的講台上,有一段時間,我這個主講人幾乎完全被遺忘了,一個又一個年輕的生命為自己設計的墓志銘,將所有的心震撼。 這些年輕的生命,因為思索死亡而帶給了自己和更多人力量。 0 0 0
- 那次講演,對我的教育很大。人們常常以為,死亡是老年人才需要考慮的問題,這是誤區。人生就是一個向著死亡的存在,在我們贊美生命的美麗、青春的活力的時候,我們其實就是肯定了死亡的必然和老邁的合理性。試想一下,如果沒有死亡,地球上早就被恐龍霸占著,連猴子都不知在哪里哭泣,更遑論人類的繁衍! 0 0 0
- 那一年,我和朋友應邀到某大學演講。關于題目,校方讓我們自選,只要和青年的心理有關即可。朋友說,她想和學生們談談性與愛。我打趣說,既然你談了性與愛,我就成龍配套,談談生與死吧。半開玩笑,不想大家聽了都說“OK ”,就這樣定了下來。 0 0 0
- 每個人,從我們一出生,生命之鍾的倒計時就開始了。當我寫下這些字跡的時候,我就比剛才寫下題目的時刻,距離自己的死亡更近了一點。面對著我們生命有一個大限存在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無論是年老或年輕,都要直面它的苛求。 0 0 0
- 真的是好溫馨的一篇。白蘑菇不易保存,卻從青海一路乘火車到達北京。從賓館的小姑娘,到火車上的大叔,都在幫忙照顧白蘑菇,只是因為,它是帶給媽媽的禮物。 0 0 0
- 說起餃子,簡直就流口水,更別說媽媽的餃子了。要說有多好吃,那可以說是,連續吃一個月都不會膩的美味。今天中午十一點到家,媽媽早就已經捏了滿滿四張簸箕,單等我回家就下鍋。飯桌上,邊吃邊討論,返京的時候要帶多少合適。崔先生也對媽媽的餃子念念不忘,贊不絕口。看完這篇特地拿給媽媽看,說這就是在寫她。她也曾千里迢迢把包好的餃子從石家莊帶到北京我住的地方,也曾在我有限的廚房條件下迅速捏出三個人的分量,僅僅為了我愛吃。 0 0 0
- 死是一個哲學命題,有人戲說整個哲學體系,就是建立在死亡的白骨之上。我深知自己不是一個哲學家,思索死亡,主要和個人懼怕死亡有關。在我四五歲時,一次突然看到路上有人抬著棺材在走,我問大人,這個盒子里裝著什麼?人家答道,裝了一個死人。當時我無法理解死亡,只覺得棺材很小,一個人躺在里面,蜷起身子像個蠶蛹,肯定憋得受不了……于是小小的我,產生了對死亡的驚奇和混亂。這種驚奇和混亂使我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對死亡很感興趣。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