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們常把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人用“沉重”來形容,而耕平恰恰相反,極深刻的打擊反倒卻極“輕微”。一半靈魂,一半內髒,一半血液和肌肉突然消失,似乎自己的體重也減半了一般輕飄飄很“輕微”。眾多親戚朋友的安慰吊唁之詞,全被身上挖開的那個巨大白色洞穴吸了進去,不留半點悲傷。雖說永遠都不想再經曆一次這樣的苦痛,但這也讓身為作家的耕平學會了一點,描寫痛失至親的悲傷時,絕不會寫得莊嚴厚重,而是輕淡如殘留著微熱的白色灰燼一般。因為祭壇上骨灰壇里的骨灰,干燥,且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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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小說家》[85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