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我宿世種下的花, 即將在塵埃里盛大綻放, 開在我今生必經的路上。 0 0 0
- 江湖深廣,相遇很難,相忘簡單。歲月冗長,深坐很難,出走簡單。 0 0 0
- 有時候會很自豪地覺得,我唯一的優勢就是,比你卑微。于是自由。 0 0 0
- 心都要老了,做人卻還沒開頭似的。 0 0 0
- 有緣的人會看到,懂的人會懂。 0 0 0
- 如果不來拉我的手 如果不頻頻回頭 會不會跟你走 我要如何愛你 才能穿越浮華 穿越時光 不虛妄 不癲狂 0 0 0
- 如果當我們全心成就一個人,他卻射來毒箭,也許是因為我們的方法有問題,再給他機會,也給自己機會。 因為當我們成就了這個人,他卻叫我們離開、那就離開,只有離開才能成就更多的人。 謝謝那些傷害我們的人,讓我們開始學習,不畏懼、不悲傷、不放棄。 0 0 0
- 因為人類太過作意,所以不能理解天地的無心 0 0 0
- 一段好的感情關系, 應該像真正的上師與弟子的關系: 沒有希懼,沒有疑悔, 篤定而又無有逼迫, 自由而又不相舍離。 0 0 0
- 當你看濃霧一山一山蕩過去,浸濕林鳥的翅膀,飛也沉重,停也惆悵。我只能任淡墨,一圈一圈沁開來,染透黑白的山水。提筆思念,落筆無言。 0 0 0
- 原來生命的豐盛不是欲求帶來的,一如夏花,並不因我們的祈求而盛開,卻因我們的平靜而美好。 0 0 0
- 也許是明天,或者後天,鋪天蓋地的夜色又無聲無息的從我背後卷來,而你站在對面,看我一寸寸的陷進黑夜里。可能,我會問你,聊了這麼久,怎麼走時連三兩盞淡酒都沒有。你會說,因為風乍起,又乍落,一池春水也死得無知無覺,知音人終成了故事,我們已不是紅塵的主 0 0 0
- 我們就像隻無明的蠶,不斷地吐出虛妄的絲,卻把自己真實地纏繞了起來。 0 0 0
- 月光要來溫酒,山色殷勤勸杯,酒可以不飲,醉豈能不醉? 0 0 0
- 一縷爐香,幽然呈現,從細柔到馥郁,從清冷到燦爛,兀自在佛前演繹著。正是因為有這香爐的寂然,才有了爐香的輾轉升騰,如同有了空性常寂作底,無常變幻才有了依憑,有了可能——體性一如,所以諸相紛紛。 0 0 0
- 我其實沒有要追尋的答案,只像是一次沒有信號的漫游,腳步走走停停,念頭明明滅滅。奇幻的色彩源于純白歸于純白,虛幻的顯現源于空性歸于空性,所有疑問都歸于沉默。 0 0 0
- 午後的明和暗、暖和寒全是來擾人的。醒著,擾你的耳目;睡著,擾你的夢;做女工,擾你的針線;看書,擾的是書上的字句;要是有兩個人坐在一處說話,便擾著你的言語。 0 0 0
- 午後是一日里正過到途中,是一日里希望接近尾聲的等待。不耐和消沉相繼而來,希望也是掙紮的希望。它是閨閣里的蒼涼暮年,心都要老了,做人卻像還沒開頭似的。想到這,心都要絞起來了,卻又不能與人說,說也說不明的。 0 0 0
- 我們誰也沒欠誰,只是被愛情顛覆了一回,如今又被現實重翻了回來,大概是一條早被算好了的路。 0 0 0
- 初起是,相看兩不厭;此中間,也無哭笑也無言;到終了,不如不見不如不欠。 0 0 0
- 唯一的遠方就是那本自清靜的你自己。 0 0 0
- 當所有的燈火通通趕來要傾城,只有這一個昏暗的角落,像頑石一樣堅守下去,提醒著人們還有一種風光不可遺忘。 0 0 0
- 其實所有熙熙攘攘、風風光光都 因為其無常而虛妄,繼而我們因為貪著虛妄而不自由。 只有空無與寂靜才是究竟的自由與富有——“如果你是一粒沙,整個宇宙全部的空間都是你的,因為你既礙不著什麼、也擠不著什麼一般地一無所有;你面對無垠的開闊,你是宇宙的君王——因為你是一粒沙”這話又有誰真正懂得?有誰真正相信,我們也可以因為細小而強大。 0 0 0
- 《無端麼》 我向白雪的林間拋出一捧更白的雪,鳥雀兒相繼飛起,浮世的風物止語,躁動的和靈動的都漸漸遠去。這讓我懷念起夏日里向湖心投下的石子,也曾惹得眾荷生動不已,石上的苔蘚都開花,競相渲染一點就破的心緒。然而黑羽毛的清晰,和白花瓣的搖弋,都不是我無端拋灑的目的。多少羽翼紛紛,多少花笑頻頻,都未曾在意,我,我僅僅,我只想,驚動你。 0 0 0
- 並不是每一件事,每一個表情都要有個原因的。有人在笑,或許僅僅是因為牆外剛好有人在聽,如此而已。 0 0 0
- 除非鈴蘭,不願在你經過的路旁開放,否則,我不說;除非月光,不再在你溫過的酒里徜徉,否則,我不說。 0 0 0
- 我必須允許,別人看到的我,和真正的我不一樣。 我也必須接受,別人看到的我,和我希望她看到我不一樣。 0 0 0
- 每一個壞消息後面都一定跟著一個好消息,而最壞的消息可能是:好久都沒有任何消息,你一直處在昏沉和愚癡里面。 0 0 0
- 你一次一次地離開,又一次一次地回來,就像是一個詛咒。但是你又能從哪里離開呢?城市和城市都一樣,山里面住久了,山也會變成另外一座城。也許在任何一個地方久了,都會被任何一個地方所催眠,都會產生一種幻覺:哦,這就是我想要的了,我將為之奮斗終生,肝腦塗地。 幻覺和幻覺之間那個關于真實的縫隙,我滿心委屈地,看著它被慢慢填滿。 0 0 0
- “神不在別的地方,就在我們里面,從來就在那里。”我說:“那為什麼我們還在受苦?”他指了指他的頭說:“因為我們一直在用腦子生活,我們從來沒有用心生活過。”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