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行李里只帶了一本《神經病學》,我什麼時候都看,想家的時候,想北京的時候,想哭的時候,都看。五年中,我看了十八遍,都背下來了,都神經了,不信你們可以考我,顱腦底部所有直徑大于兩毫米的孔兒,我都知道通過的是什麼神經和血管。你們生在好時候,要學會下死功夫。聰明人加上死功夫,就是人上人了。不信,大內科的王教授,文革的時候什麼書都沒有,插隊只帶了一本《內科學》,看了九遍,四人幫一倒台,比王教授老的都動不了了,和他一撥兒的或者比他年輕一點的,都沒他有學問,王教授順理成章就是老大了,就是教授了。” 女神經病教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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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北京》[3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