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和尚講的“悟”,師父說出去大天也沒有用,還得自己想明白。 0 0 0
- 女人或者複雜或者單純,都好。但是,複雜要像書,可以讀。簡單要像玉,可以摸。 0 0 0
- 我們是長在這方圓十幾里上的植物,和周圍的建築一樣,可以生長,可以枯萎,可以抱怨,可以喊叫,可以消失,但是不能離開。 0 0 0
- 真正的讀書人如同真正的廚子、戲子、婊子,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對所鍾情的事物的癡迷。書中的女人秀色可餐,書中的男人快意恩仇。書外如何,與真正的讀書人無關。 0 0 0
- 流氓是種愛好或生活方式仿佛寫詩或是畫水粉畫,只要心不老,流氓總是可以當的 0 0 0
- 北京的夏天白天很長,在半黑半百中,我們在四十三路車站等車,說好,下一輛車來了就分手。來了無數個下一輛,好多人下車,好多人去他們要去的地方。 0 0 0
- 別看我長得像個殺豬的,其實我是個寫詩的。 0 0 0
- 那個寫詩的晚上,我寫完了我這輩子所有的詩,之後再也沒有寫過一句,就像我在十六歲至十八歲期間耗盡了我對姑娘的所有細膩美好想象,之後,所有的姑娘在我的眼里都貌美如花。 0 0 0
- 在白天、在黑夜、在風里、在雨里、在春夏秋冬的組合里,在心情的變化中,甚至朱裳脫了紅裙子換上粉裙子,她的頭發都給我的雙手不同的觸覺。 0 0 0
- 要是女生長得太丑,就狠蹬幾下超過去,讓她們看見我瀟灑的身影和嶄新的褐紅色塑料底布片鞋。要是長得還端正、天氣又好,就搭訕幾句一路騎過去,早上的太陽底下,女生頭發的顏色和其他時候不一樣。 0 0 0
- 太陽正在下沉,“為什麼初生的與要下沉的總是很大?”紅紅的、圓圓的,仿佛某種永難愈合的傷口。 0 0 0
- 我覺得自己格外偉大,面對眼前的方圓十里仿佛面對中世紀教廷統治下的蒙昧歐洲。 0 0 0
- 公園一角,有個池塘。池塘邊一棵柳樹,池塘里一條金魚。我好似水底魚隨波游戲,你好似池邊柳將我調戲。 0 0 0
- 姐姐雖然相貌平平,但越是這樣的姑娘心里越容易春意盎然,然後做出引狼入室的事情。 0 0 0
- 我沒怕過什麼人,也沒信過什麼。但我相信我將來會富,會成為一個有錢人。是不是男人就不該真的愛上什麼人?就該抱完摟完上完心里什麼都不剩?這樣才能睡得著,吃得香,說起話來才能不顧忌,干起事來才能特玩命,才特別特別地像個好男人?這樣,對,這樣,就有許多女孩子來喜歡你,然後你在抱完摟完上完心里什麼也不剩。 0 0 0
- 媽媽們一面暗示女孩男人的凶險無聊以及要潔身自好,一方面教導女兒對顏色的品位以及衣服搭配作為將來勾引男人的理論指導。 0 0 0
- 世界和我之間是一堵牆,牆和自己之間是一盞燈,燈和自己之間是一本書。書和自己之間,是隱隱約約的朱裳的影子。 0 0 0
- 我一本書也不想買。那時候寫小說散文的叔叔大嬸們患有永久性欣快症。他們眼里,黑夜不存在,天總是藍藍的,姑娘總是壯壯的。祖國形勢像是吃了幾百噸壯陽藥,硬挺挺的,想疲軟一小會兒都不行。科普書多走《十萬個為什麼》一路,告訴你圓周率小數點之後兩百位是什麼,還編了文言的諧音段子幫助你記憶,什麼“山頂一寺一壺酒,爾樂苦熬吾”,說記住了就可以跟同學顯擺了,格調低下,心理陰暗。《動腦筋爺爺》長得像我們弱智的數學老師,一副大腦少根筋的樣子。 0 0 0
- 我要老到什麼時候才能忘掉這些記憶? 0 0 0
- 就像在十六歲到十八歲期間耗盡了我對姑娘的所有細膩美好想像,之後,所有的姑娘在我的眼里都貌美如花。 0 0 0
- 我的長相平庸而粗糙,但是我的內心精致而細膩。我和老流氓說,別看我長得象個殺豬的,其實我是個寫詩的。 ~ 0 0 0
- 點亮燈,喝一口茶,屋里的世界便會漸漸活起來。曹操會聊起殺人越貨,談笑生死,以及如何同袁紹一起,聽房,輪奸被人的新娘。毛姆會教我他的人生道理,最重要的一條是不要帶有才氣的畫家或是寫詩的到家里來,他們吃飽以後一定會勾引你的老婆。勞倫斯喃喃地講生命是一程殘酷無比的朝聖之旅。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