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初次幽會的時候,卡莉娜從手指上取下戒指扔進河里。“幸福到來的時刻,”她對佩特庫坦說,“得給它加上一丁點兒輕微的苦澀:這樣就能記得更牢。因為人對不愉快的時刻比對愉快的時刻記得更長久……” 塞爾維亞人帕維奇在他那本關于神秘部族哈紮爾的書里講到這個故事。 跟卡莉娜的觀點一樣,我傾向認為我們最愛的人是給我們痛苦最多的人。這是一種難得的天生稟賦,一種張弛有度的高技巧能力,因為太多的甜蜜讓人厭倦,太多的痛苦又引不起興趣,能使我們保持在這個欲罷不能的痛點上的人,我們會愛他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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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觀主義的花朵》[10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