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害怕胡說八道,但你得留神傾聽你的胡說八道。 0 0 0
- “智慧是灰色的”,生活和宗教卻充滿了色彩。 0 0 0
- 這里我真正想要說的是,歪曲的概念已經造成了極大的危害而真實的情況則是,我恰恰不知道何者為善、何者為害。 0 0 0
- 我要成為一個非凡之人的那種狂想,比起我意識到自已有特殊的才能那可是要久遠得多了。 0 0 0
- 善的也就是神性的。這話聽起來有點可疑,但卻概括了我的倫理學。只有超自然的東西才能夠表達超自然。 0 0 0
- 文化是一種慣例,或者至少它以某種慣例為前提。 0 0 0
- 當你從事哲學時,你必須降入到原始的混沌之中,並且要在那里安之若素。 0 0 0
- 你能戰斗、希望甚至信仰,而不是以科學的方式信仰。 0 0 0
- 一個人能夠看見他擁有什麼,但看不見他是什麼。 0 0 0
- 關于你自己,你不能寫出比你自己更真實的東西 了,那就是寫自己與寫外部事物之間的區別所在。你從自己擁有的高度來寫出你自己。你沒有站在高蹺或梯了上,你只是光著腳站立著。 0 0 0
- 從每一個錯誤中鍛造錢幣。 0 0 0
- 一位誠實的宗教思想家就像走繃索者。他看上去幾乎像是行走在一無所有的空氣之中。支撐他的是可以想象到最纖細的東西。然而,步行其上的確是可能的。 0 0 0
- 哲學家很容易落在一個不稱職的經理(建設建築)的位置上,他不是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監督雇員們的工作是否得法,而是把他們的事情接手過來,直到有一天發現自己不堪重負,那些雇員則在一邊袖手旁觀,批評他。 0 0 0
- 某人死後,我們看見他的生活籠上了一層撫慰的光芒,他的生活向我們展現出由迷蒙變得柔和可言,他的生活是曲折的和不完整的。對他來說並不存在任何的調和,他的生活是赤裸的和可悲的。 0 0 0
- 如果你沒有很好地通曉范疇,那麼你就不能恰如其分地評估自己。 0 0 0
- 生活的問題在表面上是難以解決的,只有深入才能得到解決。 0 0 0
- 假如藝術的作用是“喚起情感”,也許,用理智來加以理解是包含在這些感情之中。 0 0 0
- 你不得不接受你自己風格上的缺陷,差不多就像是你自己臉上的瑕疵。 0 0 0
- 人類的凝視具有一種力量,它賦予事物以價值,但也提高的價格。 0 0 0
- 假如某人能以不折不扣的確定性信仰著上帝,為何不能同樣信仰他人的心靈? 0 0 0
- 如果在生活中我們是被死亡包圍著,那麼我們理智的健康則是被瘋狂包圍著。 0 0 0
- 人在發癢的部位搔癢癢,我們才不得不看見一些進展嗎?否則就不是真正的搔癢或真正的發癢?在治癢的藥物發現之前,這種對于刺激的反應就不能以同樣的方式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嗎? 0 0 0
- 我是太柔和,太脆弱,也太懶散了,干不成任何有意義的事情。換在其他的場合里,偉大人物的勤奮尤其是他們力量的一個標志,跟他們內心的豐富相分離。 0 0 0
- 上帝的本質應該確保其存在,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指,歸根結底,這里指的並不是某種東西的存在。 0 0 0
- 是的,一把鑰匙可以永遠躺在鎖匠遺棄它的地方,而且從不用來開啟師傅為它鍛造的鎖。 0 0 0
- 如果睡覺時做的夢跟白日夢有一種相似的功能,那麼它們部分的目的是為一個人的任何可能發性的事情(包括最糟糕的)做好准備。 0 0 0
- 沒有必要把瘋狂看作是一種疾病。為什麼它不應該被看做是意想不到的——或多或少是意想不到的——性格變化呢? 0 0 0
- 從前的時代人們進入修道院,難道他們是愚蠢的或者是冥頑不靈的人嗎?—我想,如果人們喜歡這麼做,發現自己需要采取這樣的措施以便能夠繼續生活下去,那麼問題就不可能這麼簡單。 0 0 0
- 你所取得的成就,對于別人不可能像對你那樣意味著更多。 0 0 0
- 歌德的《浮士德》,它的奇怪之處在于,人只跟魔鬼打交道。上帝則袖手旁觀。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