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我心里就是一只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插滿引線的炸藥包,脫毛衣的靜電都足以瞬間轟飛我。 0 0 0
- 我一直知道老何強悍的內心盛滿了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柔情,為了與時俱進才勉強增加一些時尚元素,比如在如果兩個字後面加個IF,傻不傻呀。 0 0 0
- 世界上誰活著不是寂寞無聊呢,父母兒女一場,誰顧得上誰啊,懷念珍惜是人死了以後的事兒。 0 0 0
- 跳下床,猛地拉開紗簾,吐出一口濁氣。 天空湛藍如洗。 0 0 0
- 讓我這個老靈魂,把一切都給你 , 全世界我唯一不會嫉妒的你。 0 0 0
- 有時候,尊重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權利,而尊重,就是配合對方行駛這種權利。 0 0 0
- 苦難就是苦難,意義是我們在生活中自己選擇的,話說得再漂亮,也不如不受苦。 0 0 0
- 只是現在安定了,槍炮變成了危險,刀鋒變成了威脅,曾讓她帶著全家安身立命的強悍,都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刁蠻。 0 0 0
- 這一切用嬉皮笑臉包裹起來的心動,一筆一筆彙成我在雨夜赤腳踩過的玻璃渣。 0 0 0
- 把自己的靈魂從“王海峰”的身體脫離,浮在半空中冷冷地看待無比熟悉又陌生的一家人。 只是現在安定了,槍炮變成了危險,刀鋒變成了威脅,曾讓她帶著全家安身立命的強悍,都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刁蠻。 0 0 0
- 人真是奇怪。 有時候覺得已經老了,足夠自知了,看得到自己的極限在哪里。 壽路的極限,才華的極限,精力的極限,智慧的極限…… 懂得天地不仁,不拒絕希望,卻也不再盲目激勵自己一切都會好的。 但身體卻還在倔強地生長著,按照基因寫就的計劃,有條不紊地告訴你,還沒有結束。 0 0 0
- 蹲著哭泣的時候,一襲油光水滑的黑色長發柔順及地,從背後看上去,像一塊悲傷的黑石頭。 0 0 0
- 這種水平的畫都展,可見我們美術館窮凶極惡到什麼地步了。 這種水准的畫都買,更說明一件事。 他一定是在故意氣人家啦。 0 0 0
- “我媽不容易。” 這是我爸的口頭禪,話很短,尾巴卻很長,綿延到他從沒講清楚過的三年自然災害、十年動亂、他懦弱無能的父親、他二哥的死亡……最終都化為了一句話和一聲歎息,然後是無奈的、討好的一笑,對著我媽。 0 0 0
- 誰能料到啊,頭等艙座位中間扶手也太他媽寬了!以前經濟艙總有大爺輕輕松松就倒向我,這次輪到老子弱柳扶風地一倒,腰直接硌在扶手上,根!本!歪!不!過!去。 0 0 0
- “老王,這你就不地道了,”一個嗓門洪亮的男人說道,“非得讓我們都到你家門口堵你?你啥意思啊,好歹給個痛快話!” 這語氣……放高利貸的?王樹剛你可以啊! 0 0 0
- “演戲就是為了讓對方看出來的,他再看不出來就是瞎,”我揚起臉,不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笑裂了,“這不更好嗎,省得我親口說了。” 0 0 0
- 睡意早在一個小時前就攜帶著夢境退潮,悲傷和憤怒卻跟上我,綻開森森白牙: “我們還沒走哦。” 0 0 0
- 外面飄起了小雨,在傘蓋狀的路燈下,細細密密的,讓人的心境都變得溫柔了。 0 0 0
- “這幅畫很有意思。”他主動開口。 我愣住了,不自覺有點臉紅。 “我覺得,作者小時候應該是一休的粉絲。”他繼續說。 我轉身就走。 當然不是因為生氣了。我開心還來不及。 他說作者應該是一休的粉絲。他多有意思。 刀鋒之下出帥哥,玻尿酸中塑型男,這年頭英俊的男生並不稀罕,稀罕的是有腦子又有趣的。 他多懂我啊,多懂藝術啊! 0 0 0
- 小葉關切地盯著我陰晴不定的臉:“曼姐你沒事吧?我覺得他挑這幅也沒錯,說明他挺有品位的,畢竟你都是瞎畫的……” “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語重心長地拍拍她的肩,“要守婦道。” 0 0 0
- 清晨的天光從他背後的樓梯間窗子照過來,耳廓薄薄的,一片飛霞。 0 0 0
- 直到睡意像水草一樣攀上來,溫柔地將我拉入夢的深海。 0 0 0
- 血液幾乎全沖到了臉上,耳鳴聲震得什麼的都聽不見,雪花點迅速從四周向中間堆積,漲滿我的眼簾。 0 0 0
- 後來我們經過了一片積雨云,形狀很奇怪,圓潤敦厚的底座上嵌著一對張揚的翅膀,看上去像一只鳳凰一頭紮進了平靜的湖面。 0 0 0
- 聖母瑪利亞啊我有罪我想吃了他,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吃了他,用刀叉那種。 但我還是努力維持住了人樣。 0 0 0
- 我的勇氣像扣在鍋蓋里,蓋子掀開,天光大亮,它們悉數溜走了。 0 0 0
- 人生中第一次怦然心動的鍾情,歲月里自以為肝膽相照的友情,聯手在我胸口鑿下一汪深不見底的黑洞。 0 0 0
- 有時候我都懷疑到底是我真的很風趣,還是他太喜歡我。這兩個答案真的好難取舍哦。 0 0 0
- 我甯肯全世界的求和都由我來講,又怎樣呢?自尊心又不是玻璃做的,哪兒那麼容易碎。 什麼樣的人最快樂,我這樣的。 身段柔軟,貼地飛行。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