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于大規模災難我最清晰的記憶來自于03年的SARS,那時候北京是一座孤城,我猶記內心的恐懼,但是當風波過後人們遺忘的速度更令我吃驚。以至于沒有人有興趣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發生的,我們犯了哪些錯,該進行哪些檢查與反思。災難期間那兩種情緒經常讓我窒息,一種對政府行為的無原則的諒解與褒獎,像是那種官與民正如父與子間的傳統關系的延續,另一種則是民間那無休止的濫情,眼淚總比理智更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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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游蕩者的世界》[2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