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知道王子貪吃。為什麼不呢?飼養牲口的畜牧場緊挨著餐廳,女王的孩子吃的肉都是最好的。 0 0 0
- 一艘船應該航行!應該在風雨中戰斗,或者像翼指一樣逆風飛翔。總之,它應該動起來。 0 0 0
- 占地盤的本能永遠不可能被完全克服。 0 0 0
- “看看這兒!”她指著那些飄浮在空中的顱骨,“他們都是偉大的獵人,有上千日的狩獵經驗。但他們卻在狩獵中死去了。有些人整個兒被野獸吞沒,甚至找不到他們的顱骨,沒法紀念他們。” 阿夫塞挺直身體。“我不害怕。” “年輕人,害怕很有用。害怕是老師。那些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害怕的人最後都死了。” 0 0 0
- 沒有一個背叛者能夠得到真正的重視和信任。 0 0 0
- 但這東西,這東西才是獵手的食物!可以深深咬進去、撕下來的鮮肉,熱騰騰,血淋淋,這才是真正的食物。 0 0 0
- 如果你想認識天國中的上帝,你必須在你的世俗生活中看到現實中的上帝。 0 0 0
- 在皇宮里,即使一個垃圾桶也稱得上是藝術品。 0 0 0
- 也許這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實,只是阿夫塞以前不太關心現實生活。如今他懂了。也許這才是所有成人儀式中最重要的一環:天體的運動是單純的,可以預測的,而政治卻比自然界的任何事件更複雜、更精細。 阿夫塞俯臥在黑暗中,再也睡不著了。 0 0 0
- 生活中有些事,比計算更重要。 0 0 0
- 真正的信仰比最強大的獵手更加強大,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把它擊倒。 0 0 0
- 有什麼比遠航更能讓人盡快成熟呢? 0 0 0
- “拉斯克難道不可能是偶然碰到‘臉’的嗎?他向東航行得這麼遠,可能完全是出于——出于好奇?” “孩子!不要用這種口氣談論先知!” 阿夫塞立即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褻瀆。” 克尼爾點點頭,“薩理德說,你說話經常不假思索,孩子。” 說話不假思索!阿夫塞感到胸部肌肉緊縮。說話不假思索!為什麼,我說話,正因為我在思索。要是其他人也能看到真相,那該多好—— 0 0 0
- 如果太陽侮辱了我,我也會去攻擊它的。我要抓到這頭怪物。 0 0 0
- 狩獵總是很危險的。但它可以發泄我們的憤怒,淨化我們的情緒。 0 0 0
- 我說話,正因為我在思索。 0 0 0
- 現在看來,只存在兩種可能: 一,上帝是某種其他東西創造的,某種其他東西又是被另一種更偉大的東西創造的。如此類推,直至無窮。 二,即使不存在什麼造物主,大千世界仍舊可能出現。 前一種情況顯然很荒謬。但如果後一種情況是事實的話,那麼,那麼,上帝的存在就沒有必要了。 不需要上帝。 但又怎麼解釋他一直以來受到的教育呢?怎麼解釋人們所信仰的偉大的宗教呢? 0 0 0
- 我不想反對任何人。我只是為真理而戰。 0 0 0
- 那麼,現在你知道了。 現在你有東西思考了。 0 0 0
- 我只是想說,自己捕獲的獵物吃起來比桌上現成的肉更香。 0 0 0
- 你這樣的馬屁精在王宮里會大有出息的。 0 0 0
- 我們的“陸地”只是廣闊無垠的宇宙中的一個非常小的部分。我們將到星星上去! 0 0 0
- 但他知道一定有一個答案。 他要去尋找這個答案。 0 0 0
- 迪博是這個王國的王子。 肯定能夠說服迪博參加狩獵。雖然他有血紅色的皇家飾帶,但在大家眼里,那畢竟只是一種空洞的榮耀,因為飾帶不是他自己掙來的。而一個獵手的紋飾到哪兒都被人看重,人人都可以努力得到。當然,一個堂堂的王子即使沒有紋飾也照樣過好日子,但人們卻永遠會把他與那些沒有本事獲得紋飾的人——比如那些和翼指鳥爭搶爛肉的乞丐——相提並論。 0 0 0
- 我們必須學會一起工作,一起合作。 自然——或者說上帝——給我們提出了一個巨大的挑戰:我們很難肩並肩合作;我們的地盤本能迫使我們分開。但我們必須克服這些本能,做有理性、精神健全的生物,而不做生物屬性的囚徒。 0 0 0
- 對上帝的信仰是結合一個食肉種族、一個把地盤作為重要生存基礎的種族的膠合劑。 0 0 0
- 我是一個占星師,但並不是說,我的話都是上帝的啟示。也許我只是想表達一個簡單的意思。那就是,作為恐龍,我們的進步取決于下一代是否有敏銳的思想。 0 0 0
- 要學會傾聽內心的恐懼。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來。 0 0 0
- 永遠那麼熟悉,卻永遠那麼變幻多端。 0 0 0
- 現在你應該知道了,那些被叫做“魔鬼”的人不見得就是魔鬼。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