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坦白說,為了實現目的,我不在乎撒撒小謊。 0 0 0
- 你很了解我,知道最讓我高興的就是迫使你們接受我的勝利。 0 0 0
- 如果你想讓我放棄那種俗而又俗的生存本能,那還是別費心了。 0 0 0
- 我就曾有過虛假的自我。但它卻幫助我成為現在這個絕對的實在——我自己。 0 0 0
- 同一個故事由不同的作家講述,風格也會大不相同。個人風格不同,這無法避免。 0 0 0
- 沒人能隨心所欲,得到想要的一切。 0 0 0
- 時間一分分、一天天、一年年地過去……我不知道這個過程到底持續了多久。它似乎長久得永無止境,仿佛我永生永世地都在做同一個動作…… 0 0 0
- “你要旅行到何方?”他在後面叫道。 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到塵世的盡頭!”我沖背後大喊道。 他突然在破碎的門板上跳了一個快步舞步。 “祝你好運,科溫!”他大叫道。 我揮手和他告別。真的,為什麼不呢?有時候,真他媽很難從群舞中辨認出一個真正的舞蹈者。 0 0 0
- 我突然想起伊莎・丹尼森寫的一個故事中的兩句話,看那篇小說時,我還是卡爾・科里,但是那兩段話讓我非常困惑,以至讓我牢牢記住了它們:“……幾乎沒有人能說,他所看到的世界與現實並非出自自己的想象。既然如此,我們會因為這個世界的存在而感到興奮、覺得驕傲嗎?”我的家人所喜愛的哲學式娛樂,歸根到底也是同一個疑問。影子世界是我們創造的嗎;還是說它們其實一直都存在,獨立于我們的世界,等待我們涉足其中;或者介于二者之間,不是非此即彼?我干笑一聲,意識到自己恐怕永遠無法得到確切的答案。不過我仍舊相信存在這樣一個地方,在那里,一切形式的自我都將不複存在。我感到自己很快就要進入這片“非我”的領域了。 0 0 0
- 我當時想得到王位,只是因為艾里克得到了它。那個時候我並沒意識到這一點,不過這是真的,這是我們倆這麼多年來一直玩的競賽游戲的勝利籌碼,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宿怨。我本來計劃為了奪取王位而殺了他。現在我很高興他不是這麼死的。他和我,我們兩個人實在太相像了。我一直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直到最近才明白過來。但他死後,我一直在尋找理由,不願登上王位。最後我才明白,王位並不是我真正想得到的東西。它不是。 0 0 0
- 沒有意義的胡思亂想……不對,不是沒有意義。我可能累了,不過我還是會繼續努力,堅持到終點。即使一切都失去了,對我來說,能完成自己的任務也已足夠。 0 0 0
- 那你可以帶走我的樹枝,還有我的祝福。我曾經在一個稀奇古怪的日子里掩護過你父親。要知道,是他種下了我。 我可不是一棵普通的樹。他把我種在這里,作為分界標志。 我是混亂與秩序的終點。當然,這取決于你以什麼觀點來看待我。我標記出分界線,在我的另一邊,就是另外一套規則了。 我不過是一棵有知覺的樹罷了,能長得和巨塔一樣高大。不過,我的樹枝也許可以讓你感覺舒服些。把它種下,它就可以在任何奇異的地域里開花。不過,它也許不會開花。誰知道呢?不過還是帶著它吧,奧伯龍之子,去你想去的地方。 0 0 0
- 我做這些事情,因為我就是我,我就是那個將要成為安珀之王的人! 0 0 0
- 當人完全迷路的時候,就會原地繞圈子。 0 0 0
- 于是,我只說出了那句著名的、陳腐的真理:“故事通常不僅僅只有一個版本。” 0 0 0
- 時間呀時間,漫長的時間將最殘酷的事情也打磨得柔軟了,它改變了我。 0 0 0
- 真巧,我遇到的麻煩和聖書里的情節恰巧相似。這種書只會隱晦地暗示你,勾起你的興趣,卻永遠無法真的派上用場。作者好像只是為了逗弄大家才寫的。 0 0 0
- 我希望得到的,不是個人生命的終止,而是結束整個愚蠢的游戲。 0 0 0
- 無數不祥的預感浮現在我腦海中,但是沒有哪一個可以讓我擔心得無法享受一頓豐盛的午飯。 0 0 0
- 欲望是隱藏的自我,而努力奮斗則是自我發育成長的途徑。 0 0 0
- “是的,”它終于開口了,“你就是那個人。” “哪個人?”我問。 “我將陪伴的那個人。你不會拒絕一只有不幸征兆的鳥兒跟著你,是不是,科溫?”它吃吃笑著,踩著爪子來回跳了幾下。 “眼下我還看不出來怎樣才能阻止你跟著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一直在這里等你,科溫,從時間之初就等著你了。” “那一定很無聊。” “其實在這個地方,感覺並不是那麼久。時間的長短,只看你們如何解釋。” 0 0 0
- 不過,從哲學角度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其實每個人都擁有滿滿一架子的面具,用來應付不同的場合。我聽說著名的心理學家抨擊這個理論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了。盡管如此,我確實遇見過這樣一些人:最初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好,但知道他們骨子里其實是什麼樣的人之後,我對他們只有憎恨。有時候,他們就像長著美女臉孔的怪物。但說到底,其實沒有任何東西是徹底真實的。我發現,面具往往比另外一種選擇更容易被人接受。 0 0 0
- 當我的生命處于危險之中時,我不會遵守任何規則,或者說,我不認為戰爭是一場游戲。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