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來告訴我,憑什麼?” 季玖說,紅著眼眶,面色肅殺。 “你遇到兩個乞丐,給一個一兩,給另一個二兩銀子,拿了一兩的那個不但不會感激你,反而會轉過身罵你吝嗇。這是人心。” “牆壁倒了不去扶,反而罵鄰居不幫忙。這是人心。 “生了兒子宴請四鄰,鄰居家生不出兒子的人吃著你家的飯,一邊咒著你家兒子早死,這才是人心!” “你們父子,無出其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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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夜翔的句子》[104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