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有兩個自我,一個是深夜的自我,一個是清晨的自我。深夜的自我是內省的,是沉靜的,是好幻想的;清晨的自我是世俗的,是功利的,是紅塵中的。那一點點沉醉在黑暗中的霧氣,在太陽底下蒸發得一干二淨。既然太陽天天都要升起,你想,那麼我的生活也就是這樣,一天一天地延續下去。盡管我願意在夢中多浸淫片刻,但就好象太陽必須要升起,我也必須要醒來,哪怕滿眼是淚,眼角堆滿了眼屎。 清晨的自我是具有批判性的,它永遠對那個深夜出現的同胞不屑一顧,甚至想方設法地排擠她,迫害她,打壓他,讓她永遠只能在黑暗中醒來。夢啊,就是我的紫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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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湖畔的愛與罰》[4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