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魂魄並不是被勾走,而是一直在這里溺水啊。 所以——那魂魄就在這里求救,不顧一切地。 不顧一切地——在水中求救。 甚至化作了水本身。 0 0 0
- 人生中,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會在什麼時候派上用場。 0 0 0
- 那究竟是有多痛苦呢。光是溺水了幾分鍾,我就久違地冒出了“死了更好”的念頭。 0 0 0
- 因為得到脆弱而變得更強嗎……與其說是哲學,倒不如說像是武道的真理吧。 0 0 0
- 你有打開蓋子的勇氣嗎?你願意理解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嗎? 0 0 0
- 總有一天希望把奧運會的五環變成只有一輪的鮮花——在戰地廣播上這麼說過的她,已經不再是廣告塔,而是變成了某種領導力量,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革命家的形象。 事到如今,有關她的話題已經不允許公開談論了——甚至還有國家規定一旦發出包含“羽川翼”這個名字的郵件就算犯罪(那樣的國家後來卻跟鄰國合並,現在就連名字也沒有剩下——這也是必須講述的曆史事實)。雖然日本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但公務機關卻一直都對她的“助人”動向保持著極其高度的關注。 0 0 0
- 那一定是閃閃發光的吧,無論是多麼泥濘不堪。 0 0 0
- ……也對啊,奇怪的家伙真的有很多呢,這個世界。 0 0 0
- 不管什麼事都攬到自己身上,到頭來就只是把簍子越捅越大。 0 0 0
- 不要迷失在道路上,迷失在黑暗中吧。 0 0 0
- 我們的工作雖然是把怪異現象的苗頭消滅在謠言階段啦。 要是不留下一點不可思議的要素,那也太寂寞了吧。 0 0 0
- 知道得越多,就越是有更多不知道的事情。 0 0 0
- 讀了高中時代讀不明白的書,現在的話確實是能理解其中的內容。在成長之後,喜好也有可能發生變化——但是另一方面卻,也存在著明明以前覺得很有趣的書卻變得無法理解的情況。 過去明明是那麼的有趣,如今卻變得無聊乏味。 明明絕對是為之感動過的,過去甚至覺得改變了自己人生的書籍,現在重新讀起來,卻感覺膚淺得令人難以置信——覺得庸俗也該有個限度——對于這樣的失望,我不由得產生了想要馬上讓自己消失的罪惡感。 說得誇張點,那甚至是仿佛殺死了一個人的罪惡感。 0 0 0
- “我說頭腦裝滿了別的事情,指的當然是我滿腦子都在想著阿良良木君這個意思啦。雖然對其他的大家來說很抱歉啦。我來告訴你一件好事吧。我在高中生的時候,是喜歡著阿良良木君的哦。你沒有發現吧?” 她若無其事地像是哼著小曲似的這麼說道。這個嘛,我的確是沒有發現——直到被她直接當面表白的那一瞬間為止。 “啊哈哈,我一直都想說說看呢,這樣的台詞。就是在成為大人之後,向學生時代喜歡的男生表白心意的情景。” 0 0 0
- 她竟然成了戰爭仲裁員。 在這樣的神壇上,要把她當成娛樂偶像來看待也未免過于沉重了。而且更棘手的是,那樣的活動對她來說居然非常的合適——在世界的各個地方,她一個接一個地締結起了和平條約、停戰協議、吳越同舟和三國同盟之類的關系。 把地球上的所有國境線一條不剩地擦掉。 那就成了她的目標——的確,表面上看,這的確是那些很符合她的風格的非戰主義者所得出的最終結論,但那同時也是幾乎跟征服世界的意圖極其相近的危險思想。超出了偶像的次元,更超越了VIP的界線,結果發展到了被國際通緝的程度。 0 0 0
- “實際上,你還是不要過度參考我的意見比較好啦。剛才我也說過,我現在也還沒有對象啊。” 這時候老倉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就像是突襲似的這麼說道: “如果彼此過了三十歲也還是單身的話……” “還是單身的話?” “我們就互相掐死對方吧。” 真是個美妙的提議。如果能一直跟這家伙斗氣到三十歲的話。 0 0 0
- 而怪異就算是看不見,也不意味著它們不存在。 是即使看不見也能讓人相信它們就在那里的存在。 0 0 0
- 世上可沒有多余的情報啊。不管是雜音也好是誤報也好,我就是想把所有可以知道的都掌握起來,以便能應對所有的可能性。 0 0 0
- 那就好像只把金魚放進魚缸里並不意味著能養活一樣——如果不好好裝上氧氣泵的話,就肯定會營造出所有金魚都朝著水面張口的活地獄場面吧。 雖然水中是人魚的領域,但如果這些水本身成了敵人,那麼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魚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0 0 0
- 我這樣的家伙什麼的,你還在說這種話嗎?阿良良木君就是一直都這樣想呢。“那個羽川翼怎麼會喜歡像我這樣的家伙”——你一直都是這麼斷定的。根本就不知道我對阿良良木君有多大的依賴。 0 0 0
- 認識的人,也總有一天會變成不認識的人。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