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邢端以為他受了傷,立刻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說:“好在旁邊就有一戶大夫。” “啊?”楚鈺秧說:“不能去旁邊。” “為什麼?”趙邢端一愣。 楚鈺秧說:“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被公主抱,想被抱得久一點。可以去城外找大夫嗎?” 趙邢端臉部表情有點扭曲了。 0 0 0
- 就在他腳步一頓的空檔,楚鈺秧已經滿臉興奮的跑了過來,然後兩眼放著藍光,緊緊盯著他。 趙邢端心中一凜。 楚鈺秧已經換了一副羞赧的模樣,說:“趙公子,我的玉佩在你那里嗎?” 趙邢端抬手摸向腰間,准備把玉佩拿出來。 楚鈺秧繼續說:“趙公子如果喜歡,不用還給我也可以的。” 趙邢端狐疑的看他,覺得他肯定有後話。 楚鈺秧不負眾望,果然是有後話的,說:“那是我的傳家之寶,我准備以後送給我媳婦的。” 眾人:“……” 0 0 0
- 楚鈺秧說:“一個人真正的臉,不管長得多丑,那肯定都是自然形成的,俗稱天生就那樣。” 淮水點頭。 楚鈺秧繼續說:“自然的長相,就算丑上天,也會遵循自然規律,是不是?臉皮總不能長得脫離地心引力吧? 0 0 0
- 吃過了飯,淮水就跟著楚鈺秧出門了。淮水問:“師父,我們去哪里查案?” 楚鈺秧一拍手,兩眼放光的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趙公子好好了解一下案情。” 淮水:“……”他忽然明白,那句“不方便”是什麼意思了。 淮水敢保證,師父不是去查案的,而是去看美男的。 0 0 0
- 楚鈺秧說:“丑是防盜門,窮是安全套,土是護身符,肥是禦寒藥。” 0 0 0
- 楚鈺秧每天早上都可以吃到他最愛的油條豆腐腦,只是偶爾要對著尸體吃油條豆腐腦…… 0 0 0
- 楚鈺秧皺眉,說:“難道你笨到沒有發現我給你留的暗號嗎?那可是我花了一兩銀子買的,丟了就要從你的工錢里扣。你知不知道,我一年才掙四兩銀子,三個月才掙一兩銀子,攢了三個月的薪水買了一塊玉佩,簡直比iPhone還貴啊!” 0 0 0
- 楚鈺秧將手里的戒指給他看,說:“綁匪要證明他綁走了大小姐,所以留下了戒指給我們做證明。這不是對大小姐太好了嗎?如果我是恨死那個大小姐的綁匪,想留下點什麼證明,完全可以一刀剁下她的手指或者耳朵鼻子啊留下來,不是嗎?” 沈老爺臉色本來就不好看,此時他話說完,更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旁邊眾人的臉色也更不相同,都精彩紛呈。 0 0 0
- 楚鈺秧眼睛亮了亮,繼續說:“說明你本身長得很不安全,難道帥破天際?不如你把面具拿下來,讓我看看?” 0 0 0
- 淮水掃了一眼,說:“白衣服,容易髒。” 楚鈺秧笑眯眯說:“你瞧他這身行頭,穿出來多帥氣。要是換了別人穿,不是像睡衣,就是像壽衣。這就叫做氣場啊,帥不帥?” 淮水眼皮猛跳,心說師父你這是誇人家呢還是損人家呢。 0 0 0
- 楚鈺秧搖頭,看白癡一樣的看了他一眼,說:“淮水,你腦子里都是豆腐腦嗎?” 淮水:“……” 楚鈺秧說:“你看看我男神那一身行頭。” 淮水說:“師父,我剛才看過了,像壽衣。” 楚鈺秧:“……” 0 0 0
- 丑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那你如何發現的我?” 楚鈺秧大言不慚的說:“因為我是一個機警的人。” 丑男人笑了一聲,顯然其中譏諷的意味比較多。 丑男人又問:“你怎麼知道我戴了面具?” 楚鈺秧笑著說:“因為你丑的很有個性。” 丑男人:“……” 0 0 0
- 楚鈺秧臉上露出了點驚訝的表情,對淮水小聲說:“沈大小姐這麼潑辣刁鑽的姑娘,都能遇到癡漢?” 淮水剛想說點什麼,立刻又聽楚鈺秧一副惋惜的口吻,說:“我怎麼沒遇到過癡漢?” 淮水:“……” 0 0 0
- 淮水嚴肅著臉,說:“師父,帶了面具,那肯定是要圖謀不軌啊,我們趕緊告訴沈家吧。” 楚鈺秧說:“你去敲門試試看,那小丫鬟把你當他的同伙一起扭送到官府。” 淮水:“……” 楚鈺秧認真的說:“沒准摘下面具是個美男啊。” 淮水:“……” 0 0 0
- “如果它再挑戰我的底限,我只能考慮重新修改一下我的底線了。” 0 0 0
- 淮水說:“師父,我覺得這位趙公子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師父您就別自找麻煩了。” 楚鈺秧奇怪的問:“我做了什麼?” 淮水:“……” 淮水覺得,他家師父敢做,他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楚鈺秧自己扒在人家身上,卻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簡直…… 0 0 0
- 楚鈺秧只是瞟了一眼,頓時抽了一口冷氣,那布衣男人長相也太有個性了,寬額扁臉大鼻頭,眼睛也不知道怎麼長的,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身材倒是高大挺拔,皮膚也很白。都說一白遮千丑,很可惜,這男人絕對算是一百零一丑,完全不夠遮的。 0 0 0
- 楚鈺秧小身板一震,果然不只臉是男神級別的,聲音也是男神級別。他立刻笑著走上去,眼神灼灼的問:“你認識我嗎?” 他這話一說,把趕上來的淮水給嚇壞了,以為他要自報家門,趕緊拉住楚鈺秧,小聲說:“師父……”萬一那幾個人知道楚鈺秧是誰,也要殺他怎麼辦? 白衣男人皺眉,思索了一下,說:“不認識。” 淮水松了口氣,就聽他師父立刻接口了。 楚鈺秧一副驚訝的口吻說:“這麼巧,我也不認識你,看來我們太有緣分了!” 0 0 0
- 楚鈺秧本來是個讀漢語言文學的大四學生,不過他三個室友,兩個是學法醫的,一個是學刑偵的,讓楚鈺秧這個肩不能擔手不能提的純理論文科生感覺實在格格不入…… 其實他所在的校區本來就是法醫刑偵校區,只不過因為校區很大,所以就把不需要實驗室和實踐課的文學類學生撥了過來,而楚鈺秧就成為幸運兒中的幸運兒,分宿舍的時候還被分了出去。 在宿舍住的時候,楚鈺秧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門口掛的人體骨骼模型。冬天風大,屋里漏風的時候,那人體骨骼模型還“吱呀吱呀”的左右搖擺,讓人不寒而栗。不過楚鈺秧很快就習慣了,心里自我安慰著,總比無風自動的強不是?後來“吱呀吱呀”的聲音,都成了楚鈺秧的催眠曲了,不聽就睡不著。 食堂吃飯的時候更過分,熱情的室友幫。 0 0 0
- 楚鈺秧做出一副正經的模樣,說:“我並非沒有愛心,我喜歡很多動物,比如路虎,寶馬,天貓等等。”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