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先知、沒有啟示,我們能仰望誰?今天,當我們耳中再次響起馬克思·韋伯的世紀慨歎,我們不止聽出了和我們並沒有什麼兩樣的童稚向往,可能也有著另一番的體認和感同身受。韋伯原來沮喪的是人類曆史除魅終點的理性鐵籠,再沒有神奇的人、神奇的食物來拯救我們,但神跡的消滅毋甯來自更硬、更深處的演化右槍,大家都抵達牆邊了,沒有人忽然以五秒跑完一百公尺,那種零點一秒和一公分的進展方式讓所有人所有事顯得平凡而且讓人不耐,以至于我們感覺人類曆史只在原地打轉,神奇被騙數的、裝置的新奇所取代,未來仿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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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的名字》[10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