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拉斯說,所有走向結束、以新的介入開始的愛情會有一個作者,那就是我。這才是寫作的緣由。寫作所包含的,是失去、絕望、孤獨和激情。是面對存在的種種悖論,我們不得不做出的高貴的選擇之一。遠遠超過了“自我虛構”的意義。超過了一個十五歲半的法國小女孩和中國情人背後“真相”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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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的事》[15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