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幾生幾世過後,我才知道,在我離去後,子簫甚至沒再見過他的妻子。 只是,在陰間的最深處,忘川河旁,幽幽燈籠高掛紅樓。陳舊的古箏磊在窗台上,再無人奏樂。一具白森森的枯骨握著毛筆,倚欄而坐,獨自畫著紅衣美人皮。 遙記當年初相歡,七月的荷燈,紅衣的美人。 美人逢面徒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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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3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