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唯一一個抓著我的領口告訴我活該遭報應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在罵我時讓我想擁她入懷的人。 我沒有對她刻骨思念,想到她的反抗我咬牙卻又愉悅,她和奧古在一起幾乎是命定的,我本來就在他們兩人的戲外。 小說中總有男人說他如果早一點就可以如何如何。 我遲了嗎?沒有。 這罪惡的一生中,一個擁抱,一個沒有被抗拒的吻,我已經得到了遠超我該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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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起1938》[92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