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您,不會是一個人吧?” “哦,昨天有報告說隔離區有人出逃,今天加強了警戒……當然不會只有我一人。” “啊?那,那……” “但是我把他們都派到別處去了。” “為,為什麼?” “因為我看到,跑來的是你啊。” 0 0 0
- “我只有一個想法,反正我已經做到這步了,反正我已經決心為德國做我該做的了,以後,戰後,與其在戰俘營病死或者被作為戰犯吊死,我不如死在戰場上或者……為保護我想保護的人而死!恬,你到底懂不懂?我希望你有事告訴我,我希望你能依靠我,這是我現在,這麼積極的參與一場必敗的戰爭最大的念想了!否則,你讓我圖什麼?!” 0 0 0
- “妮娜是誰我不知道,她值不值得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值得就行了。”他忽然微笑起來,又把包裹往前送了送,“幫個忙,兄弟,就算是為我……也為了你自己。”最後半句他說得很輕,但我還是聽到了。 0 0 0
- “我說我只嫁活人!” “我保證活著行不行?” “……”秦恬低下頭,囁嚅,“我真的只嫁活人……也不嫁保證。” 0 0 0
- “于是大後方又多了一個等丈夫的怨婦了。” “我絕對會活下來的老婆。” “以前我說不嫁活人,現在我得改口了,我絕對不守寡。你一死我就改嫁!沒得商量!戒指我就扔臭水溝里!” “沒問題,你怎麼樣都沒問題!” “哼!” 0 0 0
- 秦恬有點哭笑不得:“只是過個年而已,你別以為我們私定終生啊,我帶他來,確實有讓你們認識的意思,但還沒到見家長的那種程度啊。” “怎麼能沒有,你給那個叫狄科的小伙子夾菜,你沒見奧古盯著啊?”秦母笑了,“那吃醋的小樣兒,把你爸都看樂了。” 0 0 0
- 秦恬走出房間,狄科理好了包裹,正在看清單,見秦恬出來,看看秦恬的手指,笑嘻嘻的道:“下午好,卡爾曼夫人。” “乖……” 0 0 0
- “謝謝媞安小姐。” “應該叫卡爾曼夫人。”奧古斯汀忽然道。 0 0 0
- “我想只要我們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他們想要看到的,他們不會多為難你,畢竟在他們眼里,你是我的人,還是一個毫無威脅的人。” 0 0 0
- “聰明的秦小姐應該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假以人手的,所以我親自來送,你應該感謝你有一個忠誠而強大的追求者,奧古斯汀閣下。” 0 0 0
- “你曬過太陽了?” 話題轉的太快,秦恬愣了下神才道:“額,是,是的。” “真不錯,有著太陽的味道。”海因茨還深吸一口氣狀。 0 0 0
-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耳朵聽不見了!” “回去!等奧古!好好活下去!” “我真的聽不見!” “活!下!去!看口型!活下去!” 0 0 0
- 碎石,煙塵,硝煙,和她驚訝的眼神,混合在嘴里,讓我迷失了感官,唇齒相依間,我清晰的知道,我從未得到過她,但也從未失去過她。 奧古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卻是她和我一路走來,讓我厭倦了種族清洗,讓我厭倦了戰爭,讓我厭倦了自己,卻又期待起未來。 我忽然什麼都不怕了,因為命運並不是全知的,就像她絕對不會想到我會吻她,就像我也絕對想不到會忍不住吻她,我期待她告訴我一些事情,比如說,這場該死的戰爭,究竟什麼時候結束。 “一九四五年五月七日,德國無條件投降,九月二日,日本投降,戰爭結束!”她的嘴唇還是紅豔豔的,吼聲沙啞。 我釋然:“真好,沒多久了,該結束了……” 0 0 0
- 我想我記住了,奧古,秦恬,既然你們如此一致的只希望我活下來,那麼,無論對錯,無論荊棘,無論嚴寒,我都會活下來。 0 0 0
- “說吧,你還干了哪些對不起我的事?” “我偷吃過你餐後點心。” “我就說,怎麼別人有五個芝士派,我就永遠只有四個。” “您誤會了,我不止吃您一人的。只不過您在的時候,我一般會挑您的吃。” “我的榮幸。” 0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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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生的信念已被我用最決絕和最燦爛的方式燃燒殆盡!再沒有一代人,能夠像我們這樣,義無反顧地奔向信仰與毀滅。我半途覺悟,縱使已經滿身風塵,半生血淚,終是笑到了最後,此生無悔!吾之榮譽,即忠誠。 0 0 0
- 這個時代,活下去,就是勝利。 0 0 0
- 我所做的一切,我絲毫不悔,這一生的信念已經被我用最決絕和燦爛的方式燃焼殆盡,再沒有一代人能夠像我們這樣義無反顧的奔向信仰與毀滅。 最慘烈的失敗就是最大的勝利,勝利者書寫的曆史中有他們的血也有我們的淚,即使作為曆史的陰暗面,即使都是錯的,如果再回到過去,我也不會停手 我最大的幸運在于,我選擇了我覺得對的,對別人來說錯誤的選擇,可是在我選擇的道路上,我遇到了對的人。 在這個年代,活下去,就是勝利。 我半途覺悟,縱使已經滿身風塵,半生血淚,終是笑到了最後。 此生無悔。 0 0 0
- 我半途覺悟,縱使已經滿身風塵,半生血淚,終是笑到了最後。 0 0 0
- 沒錯,我們生于法蘭西,長于法蘭西,我們的父親是無根之人,是戰後遺留的勞工,我們的父輩曾經歸國無路,但他們帶著我們在那兒艱難求存時,在那兒成家立業時,一刻都不忘讓我們記住我們的根在何方,無論吃什麼,用什麼,住在哪,那都不能改變我們的血統,不能改變我們的黃發黑膚,我們是誰?我們來自哪?我們該去哪?照鏡子時,開口時,路過路邊的櫥窗時,我沒有一刻忘記過。 0 0 0
- 秦恬順著看過去,巷子里有個露天的咖啡館,木質的鄉村風格還有藍白條紋的帳子,里面五個德國軍官各自摟著她們的女伴肆意調笑著,看到凱澤爾和他身邊的秦恬,還高聲的吹哨兒。 凱澤爾呼喝兩聲:“別誤會!她可是奧古的寶貝!” 0 0 0
- “一小時不到,挪威人的答複就出來了,只有六個字。” 他站直身子,看著遠方,一字一頓道:“我們絕不屈服! 0 0 0
- 奧古斯汀摸摸秦恬的頭,轉身奔向巷口,秦恬等兩人和狄科開著車走了,才挪出巷子,再次抬起自行車,頗有些劫後余生的看看這條幽深的小巷,右手握拳,一邊往家走,一邊決定一天都不洗手! 這可是只打過納粹臉面的神之右手! 0 0 0
- “遇見你真好,秦恬。” “我也是,羅桐。” 0 0 0
- “我不能勸你貪生怕死,你說過你對德國也有你的責任,但好歹,好歹給個面子,努力點……咱一起活下去唄。” 0 0 0
- “算你老實,我就知道。”奧古斯汀歎氣,“哎,這個時代的婦女多賢惠,能上廳堂,能下廚房,能做衣服,能裝小媳婦……” “你羨慕你找去啊!?”秦恬不爽,“等我老了你就知道我好了,上網殺病毒,上陣打流氓,上廳堂八卦,下廚房做可樂雞翅!” 0 0 0
- 這是一個典型的日耳曼美男子。 深陷的眼窩中,大小適中的眼睛里是海藍的瞳色,即使是夜色中也能看出他皮膚的白皙光潔,筆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尖而微翹的下巴,帽子下隱約可見幾縷金色的發絲。 秦恬通過自己只到堪堪到他肩膀的悲催對比判斷出這哥們少說一米八五,卻一點也不顯壯,腿長的讓人羞慚,典型的九頭身黃金比例。 再加上那身岩灰色的陸軍軍裝…… 0 0 0
- “奧古斯汀,”秦恬認真道,“戰後,如果我們沒碰到,我就到柏林,我會每天去登記死者的地方找你的名字,一天沒找到,我就天天在上面掛我的地址,知道了嗎?” 0 0 0
- 穿越以來她看到了太多的可憐人,可現在突然發現,真正的悲劇,其實就是制造那些慘劇的人。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