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培的確已把那條綢褲套在了他的黑褲和那擦得雪亮的長統皮靴上。“喂,阿爾培培,”弗蘭茲說,“你真的很想去參加狂歡節嗎?來吧,坦白地告訴我。” “老實說,不!”阿爾培答道。“但我真的很高興能見識一下這里剛才的場面,我現在懂得伯爵閣下所說的話的含義了,當你一旦看慣了這種情景以後,你對于其他的一切就不容易動情了。” “而且這是您可以研究個性的唯一時機,”伯爵說道。“在斷頭台的踏級上,死撕掉了人一生所戴的假面具,露出了真面目。老實說,安德烈的表現實在丑惡,這可惡的流氓!來,穿衣服吧,二位,穿衣服吧!” 弗蘭茲覺得要是不學他兩位同伴的樣子,未免太荒唐了。 于是他穿上了衣服,綁上面具。那面具當然並不比他自己的臉更蒼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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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日記》[16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