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愛我, 明白愛和死一樣強大, 並且永遠地扶持我。 我渴望有人毀滅我, 也被我毀滅。 世間的情愛何其多, 有人可以虛擲一生共同生活卻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0 0 0
- “我沒有及時挺進新生活,也沒有及時返回舊時光,而是瞬間穿越了,變成了我可能成為的某種人,並一鼓作氣把他演到底。” 0 0 0
- 我的心依然難安,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愛我,明白愛和死一樣強大,並且永遠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毀滅我,也被我毀滅. 0 0 0
- 散步的那晚,我母親做了一個夢,到了白天還在繼續做。她會有個孩子,她會訓練她,塑造她,把她獻給上帝:一個傳教之子,一個上帝之仆,一個祝福。 0 0 0
- 時間是最厲害的殺手,人們遺忘,厭倦,變老,離去。她說,用曆史的眼光看,我們之間其實也沒多少事。 0 0 0
- 快樂是個屬于成年人的詞兒。你不必問一個孩子他是否快樂,你能看的出來。成年人談論快樂是因為他們大多都不快樂。 0 0 0
-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間沒有唯一的答案。 0 0 0
- 腐爛的,和正在腐爛的。 0 0 0
- 有些人希望改善這個世界,卻仍然蔑視它。 0 0 0
- 時間真是個偉大的消聲器。人們遺忘,衰老,厭煩。母親看著我說:“我老了,不再像年輕的時候那麼貪心了。我不再問那些事情是怎麼來的,我只會接受它。你就像過去的我,沒有耐心,只有一顆脆弱的心。” 0 0 0
- 有天晚上她走進夜色,思索自己的生活,思索什麼事是可能發生的。 0 0 0
- 牆是庇護,也是局限。牆的本性注定了它們終該頹倒。一旦吹響你的號角,四壁勢必應聲倒塌。 0 0 0
- 還有故事,關于愛和荒唐。 0 0 0
- 萬物倒塌又被重建, 唯建造者再度歡愉。 0 0 0
- 你以為在心里的說不定是在別的器官里。 0 0 0
- But not all dark places need light, I have to remember that. 但並不是所有黑暗的地方都需要光明,我必須記住這一點。 0 0 0
- 浪漫的愛情已被稀釋成平裝本煽情小說,出賣了成千上萬次。但它依然在某處栩栩如初,刻畫于石板之上。 0 0 0
- 我甯可凝望一輪嶄新的冰河紀,也不願目睹這些司空見慣的場面生生不息。 0 0 0
- 愛,真的可能屬于魔鬼嗎? 0 0 0
- 世間的情愛何其多,有人可以虛擲一生共同生活卻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命名是艱難而耗時的大事,要一語中的,並意寓其力量。否則在狂野的夜晚,誰能把你喚回家?只有知道你名字的人才能。 0 0 0
- 每次你做出一項重大決定,你就會分離出一部分自己,去過另一種可能過的生活。有些人的氣場很強,有些人能在自身之外,創造出另一個迥然不同的自己。這不是癡人說夢。 0 0 0
- 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終于明白了無價真理: 悲喜交替,沒有終點。 0 0 0
- 文字是你能信賴的,你可以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你明白了它們的意思。它們不像人,絕不會一句話說到一半就變卦,所以看出一句謊言就容易些。 0 0 0
- 身不由己,生活的悲哀之處就在于此。 0 0 0
- 我學會理解雨,云團在高聳的建築物上彼此沖撞,譬如尖塔或大教堂;云團被沖破,云朵下面的每個人就會淋到雨。這就是為什麼——古時候——最高的建築才是神聖的,人們常說,清潔僅次于虔誠敬神。你們的小鎮越神聖,你們的建築物就越高聳,得到的雨水也就更多。 0 0 0
- 好奇的人通常都會陷入險境。如果你太好奇,可能永遠也回不了家,就像如今在海底陪著美人魚的那些男人,或者找到亞特蘭蒂斯的人。 0 0 0
- 就算太難舍棄,人們拋棄過去時也從來不會有顧慮。血肉會燃毀,照片會燃毀,記憶,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是看不到遺忘之必要的傻瓜們的胡言亂語。而且如果我們不能盡數拋棄過去,我們還能改寫它。死去的人不會叫囂。死去的東西自有其魅力。它能保存所有那些令人贊賞的生命素質,卻無須附帶和活物有關的一切令人生厭的紛雜煩惱。廢話和抱怨,還有對愛的需求。它能盡由你拍賣,展覽,收藏。 0 0 0
- 我們站在山頂上,我母親說:“這個世界充滿了罪惡。” 我們站在山頂上,我母親說:“你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