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需要有人喜歡我,我只是想逃離這顆寒氣逼人的孤星。 0 0 0
- “我在這兒干了五年,還沒跟他說過半句話呢。” “因為貴人的狗沒在你的身上撒尿。” 0 0 0
- 我們活在世上,好事壞事都會遇到。 0 0 0
- 如果非得把家里的事說給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聽,我至少有權利先問清楚,他是不是一個我能信任的人。 0 0 0
- 誰都可以被嚇著——只要方法得當。 0 0 0
- 我們都很惡毒。有些人笑得比別人開心,如此而已。演藝圈嘛。干這一行的難免低俗,一直都是這樣。有過一段時間演員得從後門進來,現在其實還有一大半的人應該還是這樣。壓力大,時間緊,你爭我奪,隨時會出現小小的火暴場面,說的話其實一點意義也沒有。 0 0 0
- 全天下大概只有搞電影這一行可以犯盡所有的錯誤還能賺錢。 0 0 0
- 你過你的日子,我盡我的本分,就是別把我當傻瓜。 0 0 0
- “我是治療過毒癮,”他說,“哪個醫生沒有?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有些是能治好的。” “是可以斷絕他們的毒品來源。等受盡折磨以後,他們最終是可以戒掉。不過那不叫治好,朋友,那可治不好當初讓他們染上毒癮的神經衰弱或者感情創傷。戒毒只是讓他們變得消沉,整天坐在太陽底下看手指,然後無聊空虛地死去。” 0 0 0
- 總是有這樣的日子,你遇到的每個人都是神經病。于是你會開始照鏡子,暗自納悶。 0 0 0
- 這些家伙看到尸體,就像我看到一盤熱騰騰的圓白菜一樣。 0 0 0
- 我是粗人。照你的標准,身上沒帶三本以上祈禱書的就是粗人。 0 0 0
-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有人願意付錢給勒索者。其實什麼也買不到,可他們還是照樣付錢,有時候甚至一付再付,到頭來還不是白搭。 0 0 0
- 我最愛聽奉承話了,不管是真是假。 0 0 0
- 我的自尊心太強,表現不出害臊的樣子。 0 0 0
- 寂寞的人就愛說話。不是話太多,就是一聲不吭。 0 0 0
- 眼前的恐懼,永遠大過將來的恐懼。 就像看戲的人,感情永遠會戰勝理智。如果你在銀幕上看到大明星處境危險,你會用你心智的某一部分——感性的那部分——為她擔心,雖然你的理性告訴你:她是這部電影里的大明星,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如果懸疑和緊張勝不了理智的話,恐怕拍戲的就沒飯吃了。 0 0 0
- “每個人都可能這麼做,”我說,“尤其是奧林那種人。他是那種小鎮里自以為虔誠的的家伙,從小到大都讓媽媽摟著脖子,讓牧師牽著手。離開家來到這里他覺得很寂寞。他賺了些錢,他想買點兒甜蜜和溫暖,但不是映在教堂窗戶上的那種甜蜜和溫暖。我並不是對教堂有成見,我是說那個他已經有過很多了,不是嗎?” 她默默地點點頭。 “所以他就開始浪蕩,”我繼續說,“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浪蕩也是需要經驗的。他在蕩婦身上和烈酒里找到滿足,他覺得自己好像偷了主教的褲子。畢竟,這小子也快二十九歲了,如果他願意在爛泥里打滾,那是他自己的事情,過不多久他就可以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0 0 0
- “好吧,”我說,“不過也有可能不好。年紀大又得了風濕,我現在凡事都很小心。” “老愛耍嘴皮。”她說。 “能耍的時候我就耍,”我說,“我只是頂著一個腦袋瓜的普通人——這腦袋瓜有時候會慘遭不測。所謂的有時候往往就是這樣開頭的。” 0 0 0
- 你把我當成一把鏟子,可以幫你鏟掉麻煩? 0 0 0
- 愛狗的話,你連它們小便都愛看。 0 0 0
- 問題是我想知道的我不是全都知道,所以就沒辦法幫你辦事。 0 0 0
- 光說謊話,不說真話。到頭來我一定得付出代價,這是經驗之談。我沒有某些人那麼幸運。 0 0 0
- 晚安,阿米哥。我穿一身黑是因為我美麗狠毒——而且茫然。 0 0 0
- 你給我的,好像是我不很想要的別的東西。 0 0 0
- 你想哭就盡管哭好了,我不會看不起你的。我的心腸其實也很軟。 0 0 0
- 他彎下腰,拍拍梅西的頭,它抬眼仰慕地看著他。 “自己養的狗的眼睛,”奧本海默沉思道,“全世界最動人的就是這個。” 0 0 0
- 外頭走廊里傳來她清脆細碎的腳步聲,就像爸爸想吃第二塊蘋果餡餅時,媽媽敲桌沿兒的聲音。而他已經沒錢了,一無所有,只能坐在堪薩斯州曼哈頓老家門廊的一張搖椅上,嘴上掛著一個空空的煙斗。他在門廊上搖晃著,很慢、很悠閑——因為中風以後你干什麼都得慢慢來——同時等著下一次發作。他嘴里銜著空煙斗,沒有煙草,除了等待什麼事情也不能做。 0 0 0
- 我就像吃飽了的魚看到斷了線的魚餌一樣無動于衷。 0 0 0
- 總之他現在是紳士了,我剛才說過,紳士是不會拿著冰錐四處紮人的,他們雇人干。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