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露出稍微有把握一點的表情吧,即使是欺騙自己也好。 0 0 0
- 被禁止的事一定有它的理由,我們不能去破壞禁忌。 0 0 0
- 那只怪物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電影里演的都是事實,只要怪物還沒有出現在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面前,目擊者的話都不會被當一回事的。 0 0 0
- 即使是那種人也有他存在的意義。只要有個像他這樣歇斯底里的人,反而就會讓周圍的人冷靜下來。這就是他存在的意義。 0 0 0
- “很有可能。沒有比讓人抱有期待後再將其打碎更能傷害到對手的方法了。並且,越是接近極限,傷害也就越大。我可以保證。” “真是討厭的保證哪。不過……” “不過,沒錯吧。” “嗯,應該不會有錯。” 0 0 0
- 我討厭的是那些政客,而不是政治家,希望這一點你能區分清楚。 0 0 0
- 即使擁有龐大的魔力,也並不意味著其人格氣量也與之相稱。不,不如說正相反,魔力成為了將人捆緊的毒鏈,歪曲了人的觀點,扭曲了人的思維。魔力愈是強大,猜疑心便愈發增長,嫉妒心愈發膨脹,想要控制、懲罰他人的欲望也愈是巨大。讓人驚訝的是,這與俗世的權力何其相似。 0 0 0
- 懦弱的人就沒有生存的價值嗎?無法在別人面前大聲說話,無法排擠他人往上爬的人,就該死嗎? 0 0 0
- 你和大家不一樣。和大家不一樣,就等于是大家的敵人。沒錯吧? 0 0 0
- “權力和財力就像毒藥一樣,吃多了就會上癮。” 不是什麼很有創意的話。不過,北本先生感覺得出他這話是發自心底的。要承受得住權力和財力的毒害需要有某種程度的鈍感。一旦知道毒害之處,大概就承受不了了。 0 0 0
- 大部分的宗教,都將“光明”定義為善,將“黑暗”定義為惡。否定這兩者可以互相平衡的人,相信只要由其中的一方便能構成整個世界。 0 0 0
- “我可不想事後留下不愉快的記憶。就算靠背叛別人讓自己獲得了幸福,也只會感到後悔內疚。再說,你這樣做不覺得羞恥嗎?” “羞恥?會對誰感到羞恥。你難不成說的是對良心嗎?這種說法才是不害臊呢。” “對于來夢。我怎麼能對來夢說得出口,說為了我們的幸福而背叛了某人。” 0 0 0
- 如果自己心里盼望的事都能經由最短的快捷方式實現,那麼人生就非常單純了。但是,現實並非如此,既沒有一定幸福的方程式,也沒有百分之百成功的公式。 0 0 0
- 魔道這種東西畢竟不是人類可以操縱的,控制不了野心和欲望就只有走上自滅一途。就像麻藥一樣,自我膨脹,自我陶醉的結果,就是走向破滅。 0 0 0
- 假如所謂的“自由”是指“餓死的自由”,那就太悲慘了。 0 0 0
- 她的年紀雖小,原來卻已經是個女人了呢。擺布愚蠢的男人,對她來說似乎很容易。 0 0 0
- 在干部中的確會有那一類型的人,老是會忘記還有不屬于自己團體的人存在。 而且對下面的人采取非常高的姿態。 沒錯,然後對上面的人卑躬屈膝。 0 0 0
- 豐永剛過的三十年人生,塗滿了“自負”及“不滿”兩種色彩。就像耕平及北本先生所觀察、判斷的一樣,豐永是個去哪里都無法完全滿足的人,因為他非常需要別人的贊賞及服從,但是他從未自別人那里得到這方面的滿足。 0 0 0
- “你知道什麼叫做邪惡嗎?” 他的口氣仿佛就像一個耐心教導愚鈍學生的老師。 “讓我來告訴你吧。所謂邪惡,就是對不公正的神明所提出的異議。真是的,有史以來,神明做過一件公正的事情嗎?如果有,請告訴我。” 0 0 0
- 其實,想到因死而失去的東西有多麼龐大,越是在人生中獲得成功的老人就越怕死,對生命就更加執著。 0 0 0
- 北本先生的問題,這次轉到了少女的身上。 "對了,你為什麼一個人來到這種地方呢?山里可沒有兒童樂園哦。" 來夢的表情一變,接著挺著胸膛說: "我來夢離家出走了!" "那可是件大事啊!" 北本先生看看耕平,想尋求他的贊同。耕平雖然笑了,但卻是因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回應北本先生。 "這麼說,你的媽媽很早就過世,家里來了一個壞心的後母,所以你就決定逃到森林里,對吧?" 耕平心想:"真是個沒有想像力的玩笑"。但是來夢跟北本先生卻還滿能聊的。 "對啊,她還每天都想讓我吃蘋果耶,不知道為什麼?" 來夢輕聲地笑著,然後抓著草帽邊走邊跳的走到月台盡頭,眺望著軌道的那一端。 0 0 0
- 本來以為幾年後再見面的話,一定會有很多話說。可是一旦見了面,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不只是因為從分開到再會的時間太短,而是:“你好嗎?” “嗯,耕平大哥呢?” “嗯,還可以。” 就這麼短短的幾句話,整顆心就好像已經被填滿了似的,根本不需要再多說些什麼。尤其是在深秋的季節,黃昏的時刻,金黃色的陽光無聲灑溢,光的微粒子轉化成一個個音符翩翩起舞的這個時刻,什麼文法、什麼發音都好像是多余的。 0 0 0
- 年輕人,冷靜一點。這點挑撥都受不了,恐怕會守護不了自己最珍惜的東西喔。 0 0 0
- 那些家伙啊,只要是不符合理想中的滿分標准的東西,就都說成是什麼什麼綜合症。 0 0 0
-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們發誓絕不違抗我的指示,我就放過你們。” 宗家全身膨脹起來,變成黑色的巨像壓頂出來。 耕平好不容易才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礙。 “有一個可憐的干部被紅色水母吃了,這個責任該由誰來負呢?” 他的話讓宗家覺得有些意外。 “干嘛去想那種無關緊要的事?你這麼想表現你的正義感嗎?真傷腦筋。” “不是的。”耕平激動地搖搖頭說:“問題不在正義感,而在于信賴。一個十多年來為你忠實付出的干部,毫無意義的死了,你卻說那是無關緊要的事。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珍惜我和來夢?對你來說,其他人只是用完就丟的工具而已!” “沒錯!” 0 0 0
- 我是借用過名人的名字畫過假畫沒錯!我把我畫的畫賣給了沒有藝術眼光的暴發戶。可是即使我用我的名字發表作品,也沒有人會認可我的實力啊!而當我用別人的名字發表作品時,所有人卻都說是天才、傑作,光會說些奉承的話! 0 0 0
- 這是耕平有生以來第一次恐嚇人,但是只要一想到來夢將來可能面臨的危難,他就想徹底的擊潰對方的敵意,因為他並不相信全人類能夠和平相處的美麗神話。 0 0 0
- “是你啊,北本先生。東京什麼時候變成妖怪都市了?” “很久以前就是啦,只是以前都披著人皮。” 0 0 0
- 一個人可以從一本書中得到什麼,要看他的資質而定。 0 0 0
- 舞台是兩個世界的接點。現實和虛構在那里結婚,生下稱之為感動的小孩。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