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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與文學》[10句]
喬治·奧威爾喬治·奧威爾不僅是二十世紀最攝人心魄的對抗性作家,他的散文和評論隨筆被很多人認為甚至比他的小說還要精彩。本書收錄了奧威爾最有影響力的文學隨筆共三十二篇,通過這些觀點鞭辟入里、風格明晰簡練的檄文,奧威爾想讓我們發現,我們自己是如何思考的;想讓我們知道,我們真實的感受到底是什麼;他還想讓我們理解,我們到底是誰。
《政治與文學》包括傳記、文化兩大部分在文化研究領域,無論怎樣贊美雷蒙德•威廉斯的貢獻都不過分。馬修•阿諾德和利維斯把文化視為人類“所思所言的精華”,宣稱只有少數人才享有文化,他們強調了文化本身超越物質性的一面,以精神貴族自居,壟斷了文化話語權。威廉斯則把文化定義為“一種整體生活方式”,彰顯文化的物質性和日常性,從而顛覆了精英主義的文化觀念,用文化來詮釋大眾的日常生活。毫不誇張地說,威廉斯對文化定義的拓展預設了當代文化研究的疆域,奠定了文化研究的理論基石。從事文化研究,威廉斯是必須加以了解的一個人物,《政治與文學》是《新左派評論》三位編輯對威廉斯的學術訪談,內容涉及威廉斯個人生活和學術發展的幾乎全部主要曆程,對于理解威廉斯的學術思想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價值。
上辑:
《法句經》[283句]
下辑:
《上來透口氣》[18句]
- 危害個人自由的最凶惡的敵人,正是那些最需要自由的人。 0 0 0
- 人之所以為人,恰恰在于人不追求完美,人願意為了忠誠而去干壞事,人不會為了禁欲而使友好的性交成為不可能,人最終會做好被生活打垮和擊敗的准備,這是將自己的愛系于另一個個體時無可避免的代價。 0 0 0
- 人類中大多數群體,並不是那麼自私,大概在30歲以後,他們幾乎完全放棄了作為個體的感覺——他們主要是為其他人活著,並且在勞作之中慢慢地萎頓下去,但是,也有少數天賦高,意志強的,他們決意要過自己的生活,作家就屬于這種人。 0 0 0
- 我們對一堵牆的最低要求是,它得立著。如果它立著,那就是一堵好牆,至于立著的目的是什麼,則是另外一個問題,可是,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堵牆,也應該被推倒,如果它維護的是集中營 0 0 0
- 比如民主一詞,不僅沒有公認的定義,各方也反對給它下一個確切的的定義,大家普遍感覺到,如果我們說某個國家是民主的,那是在誇獎。因此,為各種政體辯護的人都宣稱那是“民主政體”,他們擔心一旦該詞的確定含義被確認,就再不能使用。 0 0 0
- 在一個沒有法律、理論上不存在強制的社會里,行為的唯一仲裁者是公共輿論。但是,由于群居動物對步調一致又緊迫的要求,所以,跟任何法律制度相比,公共輿論的寬容度都要差些。如果人類受“你不可”這樣的禁令的約束,個人尚可有一定的自由度;如果是受“愛”或者“理性”的約束,那個人就處于持續不斷的壓力之下,只好像其他人那樣去行為和思考。 0 0 0
- 所有對“個人主義”和“象牙塔”的攻擊,所有信誓旦旦的諸如“只有在跟集體融為一體的時候才會有真正的個性”之類的陳腐讕言,都不能越過這樣一個事實,即被收買的頭腦,必定是個被糟踐的頭腦。如果沒有自發性,文學創作就是不可能的,就連語言本身也會跟現在的完全不同。 0 0 0
- 集權國家實際上是個神權國家,其統治集團為了保有自己的地位 ,必須裝扮成是一貫正確的。由于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一貫正確,所以有必要重新安排過去的事件,以顯得這個或者那個錯誤根本就沒有犯過,或者,這個或那個虛擬的勝利確實發生過。每一次重大的政策調整,都需要對原則進行相應的改變,並且披露重要的 曆史數據。這種事情到處都在發生,但是,在那些只允許一種觀點存在的社會,這更容易導致徹頭徹尾的偽造。實際上,集權統治本身就要求不斷改變過去,而且,從長遠來看,可能也要求對客觀的真實的不信任 0 0 0
- 因為我們思想愚蠢,所以語言變得越來越丑陋和不准確,而因為語言的敗壞,使我們更容易產生思想的愚蠢,問題在于這個過程是可逆的。 0 0 0
- 語言清晰的最大敵人是不誠實。如果在你真正的目的和宣示的目的之間存有差距,你自然會選擇長詞和用濫的成語。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