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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416句]
米蘭·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LE INSOUTENABLE LEGERETE DE LETRE,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紐約時報》曾評論該作是20世紀最重要的經典之作。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一部意象繁複的書,其中裝載了多種涵義:被政治化了的社會內涵的揭示、人性考察、個人命運在特定曆史與政治語境下的呈現,以及對兩性關系本質上的探索等。昆德拉將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寫成一部非同凡響的小說——其中既有隱喻式的哲學思考,也有人的悲歡離合的生命曆程的展現。
本書描述一九六八年蘇俄入侵捷克時期,民主改革的氣息演變成專橫壓榨之風潮,本書剖示隱密的無情,探討愛的真諦,涵蓋了男女之愛、朋友之愛、祖國之愛。在任何欲望之下,每個人對于各類型的愛皆有自由抉擇的權利,自應負起誠懇執著的義務。人生責任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卻也是最真切實在的,解脫了負擔,人變得比大陸還年輕,以真而非,一切將變得毫無意義。本書探討更多的是人生的意義所在,人生是要有一種信念的,不能被交給機遇和偶然,甚至是一種媚俗。
小說中的男主人公托馬斯是一個外科醫生,因為婚姻失敗,既渴望女人又畏懼女人,因此發展出一套外遇守則來應付他眾多的情婦。有一天他愛上一個餐廳的女侍——特麗莎,他對她的愛違反了他制定的原則,甚至娶她為妻,但是托馬斯靈肉分離的想法絲毫沒有改變,依然游移在情婦之間,對全心愛他的特麗莎是一種傷害。特麗莎經常在極度不安的夢靨中醒來,經常猜忌與懷有恐怖想象。 此時捷克政治動亂不安,在蘇黎世一位權威醫生希望托馬斯去那里發展的呼喚下,兩人于是決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對陌生環境的不安與丈夫仍然與情婦私通,特麗莎決定離開,回到祖國。但是命運與抉擇讓托馬斯回去找她,此後兩人沒有再分離。他們意識到在一起是快樂的,是折磨與悲涼里的快樂,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負擔。後來他們死于一場車禍。
薩賓娜是一個畫家,曾經是托馬斯的情婦之一,也是特麗莎妒忌的對象。薩賓娜一生不斷選擇背叛,選擇讓自己的人生沒有責任而輕盈的生活。她討厭忠誠與任何討好大眾的媚俗行為,但是這樣的背叛讓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虛無當中。弗蘭茲是被薩賓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為她而放棄自己堅持的婚姻與忠誠,但是由于薩賓娜的背棄,讓弗蘭茲發現自己過去對于婚姻的執著是可笑的,純屬多余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對于母親理想的投射。離婚後,自由自立的單身生活為他生命帶來新的契機,並且了解薩賓娜只是他對革命與冒險生活的追隨。後來他與他的學生相戀,在實際參與一場虛偽游行活動後,意識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學生旁邊。一場突然搶劫中,弗蘭茲因為想展現自己的勇氣而蠻力抵抗,卻遭到重擊,在妻子的陪伴下,無言的死于病榻上。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輕如鴻毛,卻讓人難以承受。
上辑:
《詩經名言》[5句]
下辑:
《當你途經我的盛放》[51句]
- 令她反感的,遠不是世界的丑陋,而是這個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 0 2 0
- 從現在起,我開始謹慎地選擇我的生活,我不再輕易讓自己迷失在各種誘惑里。我心中已經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再不需要回過頭去關心身後的種種是非與議論。我已無暇顧及過去,我要向前走. 0 1 0
- 當北極近到可以觸到南極,地球便消失了. 0 0 0
- “Einmal ist Keinmal”只發生過一次的事就像壓根兒沒有發生過。如果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我們當然也可以說根本沒有過生命。 0 0 0
- 隱私是神聖的,裝有個人信件的抽屜是不能被打開的。 0 0 0
- 在物理實驗課上,任何一個中學生都能驗證科學假設的准確性。但是,人只有一次生命,絕無可能用實驗來證明假設,因此他就永遠不可能知道為自己情感所左右到底是對還是錯。 0 0 0
- 比喻是一種危險的東西。人是不能和比喻鬧著玩的。 0 0 0
- 當心靈在說話,理智出來高聲反對,是不恰當的。在媚俗的王國,實施的是心靈的專制。 0 0 0
- 罪惡的制度並非由罪人建立,而恰恰由那些確信已經找到了通往天堂的惟一道路的積極分子所建立。 0 0 0
- 任何一個學生都能在物理實驗室里驗證各種科學假設,可一個男子漢只有一次生命,不能夠用實驗來測定他 0 0 0
- 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就越真切實在。 0 0 0
- 當時宗教受到當局的壓制,大多數人對教堂都避之不及。留在教堂長凳子上的只有些老爺子和老婦人,他們不害怕當局,只害怕死亡。 0 0 0
- 扮演死神的角色是一件可怕的事。 讓死神具有他親愛者的外觀。 0 0 0
- 在天堂里人還不是人。更准確地說,人還沒有被投放到人的道路上來。現在,我們已經被拋擲出來很長的時間了,循一條直線飛過了時間的虛空。在什麼深層的地方,還是有一根細細的繩子縛著我們,另一頭連向身後遠處云遮霧繞的天堂。 0 0 0
- 尼采常常與哲學家們糾纏—個神秘的“眾劫回歸”觀:想想我們經曆過的事情吧,想想它們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無休無止地重演下去!這癲狂的幻念意味著什麼? 從反面說“永劫回歸”的幻念表明,曾經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樣沒有分量,也就永遠消失不複回歸了。無論它是否恐依,是否美麗,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麗都預先已經死去,沒有任何意義。 0 0 0
- 沒有比較得基點,因此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檢驗何種選擇更好 0 0 0
- 面對無法重演的過去和無法預定的未來,我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去尋找屬于自己的價值光亮。讀它,你能領悟到智慧的力量,但又絕不枯燥。 0 0 0
- 假若人還年輕,他們的生命樂章不過剛剛開始,那他們一同創作旋律,交換動機,但是,當他們在比較成熟的年齡相遇,各自的生命樂章已差不多完成,那麼在每個人的樂曲中,每個詞、每個物所指的意思便各不相同。 0 0 0
- 弗蘭茨也許強壯,但他的力量是向外的,在他生活與共的人面前,在他愛的人面前,他顯得軟弱無力。弗蘭茨的軟弱也可以稱為美德。他從不向薩賓娜下指示,從不象托馬斯那樣命令她,要她躺在鏡子旁邊的地上以及光著身子走來走去。他並非不好色,只是缺乏下達命令的力量。有些事情是只能靠暴力來完成的。生理上的愛沒有暴力是難以想象的。 0 0 0
- 視覺受雙重限制:讓人什麼也看不見的強光和完全徹底的黑暗。 0 0 0
- 經文循環往複,猶如朝聖者的雙眼離不開故土,猶如臨終者不忍離世。 0 0 0
- 一天吵吵嚷嚷嘻嘻哈哈地勞累下來,他們只能把自己關在四壁之內,被散發出襲人寒氣般怪昧的現代家具所環繞,呆呆地看一陣閃來閃去的電視。他們除了晚飯前順路到某個鄰居家扯一兩句閑話以外,從不到別人家去做客。他們都夢想著搬進城去。這樣的農村生活對他們來說,哪怕微乎其微的一點趣味也沒有。 0 0 0
- 事實上,難道不是一件必然的偶然所帶來的事件,才更見意義重大和值得注意麼? 0 0 0
- 愛就是放棄力量。 0 0 0
- 沒有比同情心更重的了。哪怕我們自身的痛苦,也比不上同別人一起感受的痛苦沉重。為了別人,站在別人的立場上,痛苦會隨著想象而加劇,在千百次的回蕩反射中越來越沉重。 0 0 0
- 當有人逼迫你沉默時,提高嗓門對不對?對 是大聲疾呼,加速自己的死亡好?還是緘默不言,以換取苟延殘喘的好? 答案是否只有一個? 0 0 0
- 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麼,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 0 0 0
- 追求的終極永遠是朦朧的,要逃避痛苦,最常見的就是躲進未來。在時間的軌道上,人們總想象有一條線,超脫了這條線,當前的痛苦也許就會永不複存在。 0 0 0
- 如果我們生命的每一秒鍾都有無數次的重複,我們就會象耶穌釘于十字架,被釘死在永恒上。這個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歸的世界里,無法承受的責任重荷,沉沉壓著我們的每一個行動,這就是尼采說永劫回歸觀是最沉重的負擔的原因吧。 0 0 0
- 看待事物太嚴肅,把一切都弄成了悲劇。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