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鯉·寫信》[15句]
    張悅然

    闊別半年之久的鯉主題書,在“末日”之初,為讀者奉上了又一場文學盛宴,于“末日”中找尋那些“舊日”的情懷。回顧《鯉》過往的許多主題,似乎都在懷緬往昔。正如主編張悅然所言,倘若我們對現實的粗陋無能為力,所能做的也許只有逆流而上,溯回從前的時光,從那里帶回一點美的東西。
    在新一期鯉中,眾作者們在舊時光中打撈起“寫信”這一動作,追尋那些逝去的溫柔與暴力。“態度”中,不僅有蘇德對于“重要的都不再重要”以及人們之間“無信”的慨歎,也有唐一斌、drunkdoggy等人挖掘的大時代中的小人物與他們各自關于書信扯不斷的情緣故事,于現實中尋找那些極具力量的信件的真實軌跡。
    “寫信”、“沙龍”板塊,記錄了十幾位寫作者的“心底之信”。《西夏旅館》的作者、著名小說家駱以軍與張悅然的私人信箋,論及寫作,寫作者的迷茫、占星,向我們傳達出一份屬于寫作者的善意與赤誠;台灣新銳作家胡淑雯與日漸風生水起的小說家阿乙,為我們帶來了那些凡塵俗世中的愛與掙紮,狂妄與焦灼。那些關于愛欲的探討可謂字字金句。青年作家周嘉甯給他的愛人“張五”的信,盡述了她居住“陶城”中的日日夜夜;微小說作家陳翠梅則小心翼翼的告訴我們她與“怪獸”的那些事兒。除了鯉的熟面孔:惡鳥、曲江濤等人的力作,更有何兮、陶立夏等新近作家的作品。
    作為一直致力于引進外國文學的鯉來講,這次刊載的外國文學依然搶眼。Leonard Cohen的詩作,以及著名作家,《都柏林人》的作者詹姆斯•喬伊斯讓人面紅耳赤的愛欲情書,同樣帶給我們別樣的精彩。
    我們並不刻意再回到舊時代,只是比起隨時被刪除的電子郵件,140字的微博,符號化的短信來,書信無疑代表著更鄭重其事的年代,同時也是更落子無悔的情感。相信新一期的鯉,將給你更堅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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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辑: 《繭》[9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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