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傷痛不過百日長》[6句]
    夏七夕

    齊銘,寫下這幾個字時,你我分開剛好共百日,而我就真的忘了曾有過的傷,死死的憶起了我們之前曾擁有過的好時光。然後,掉眼淚。
    我早就應該猜到,風光如他,該有這樣天神般的外貌與姿態。
    正是中午時,初春的陽光和煦溫暖,我和甯若坐在酒吧門口的長凳上,看著人流如織的街道懶洋洋地聊天,甯若抽完一支煙又點起一支,火機打著還沒送到唇邊,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接起剛說兩句就開始憤怒的破口大罵道,靠,今天下午放學堵在一中門口,我倒要看杜微微那個小**有什麼能耐。
    她耳朵上誇張的大耳環,像她朝氣蓬勃的臉似的,在陽光下一晃一晃的。她啪的一聲扣下電話,轉頭剛准備和我說話,就有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長凳後面傳來,許甯若,你敢動杜微微一個指頭試試看。
    我回過頭,就看到了一張精致的臉。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陸齊銘,剛從酒吧出來的他,身上還帶著酒氣,站在酒吧的屋簷下,陽光打在他半邊臉上,挑染過的頭發在陽光里顯現出金黃色,卻又不是那種招搖輕浮的樣子。眼眸冰冷,唇角僵硬,穿米黃色的單外套,干淨落托,卻周身帶著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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