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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劊子手》[13句]
歐文·亞隆《愛情劊子手》是美國心理學家歐文。亞龍的作品。這本書彙集了作者進行心理治療的10個案例,比較詳細的勾勒了存在主義心理治療的輪廓,是一本治療經驗的小說。
《愛情劊子手》在美國一出版就登上了美國暢銷書排行榜,在全世界幾十個國家熱銷。這些故事充滿了“我要!我要!”的呼喊。一位患者對兩個活著的兒子視而不見,只要不斷的哭喊“我要死去的女兒回來”;另一位患者的淋巴腺癌細胞已入侵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卻堅稱“我要和看到的每一個女人上床”;還有一位患者因為無法打開三封信而痛苦不已,他內心祈求的是“給我從來不曾擁有的父母和童年”;另一位老婦人苦戀一個比她年輕三十五歲的男人,她呼喊的是“我要永遠年輕”。
這是心理治療大師歐文·亞龍所寫的十個心理治療教學小說,也是他的作品中最暢銷的一部作品。是難得一見的心理治療普及讀物。它的專業水准和可讀性沒有任何作品可以匹敵。幾乎所有的評論都是五星。
這部作品也同樣受到了中國諸多心理治療師的贊賞。
上辑:
《給心理治療師的禮物》[14句]
- “但如果那根本不是兩個人共同的經驗怎麼辦?如果兩人的經驗完全不同呢?或是其中一人誤以為他的經驗和對方相同?” “……你的經驗卻很不同,你無法重建兩人深深相愛的狀態,因為那個狀態從來就不曾存在。” 0 0 0
- 根本的焦慮源于個人的千方百計---也許是自覺地,也許是不自覺的----要解決生活中難以接受的事,要解決生存的“既定事實” 0 0 0
- 一周後的最後一次見面,我得知她的眼淚一個星期都沒有停過。上次回家路上,她去看克麗絲,像以前一樣坐在墓旁為女兒流淚。但那天的眼淚流個不停,她躺下來抱住克麗絲的墓碑,愈哭愈厲害―但現在不只是為克麗絲哭,她終于能為所有的事、所有失去的一切而哭。 她也為兒子哭,為一去不複返的歲月、為他們的人生如此不堪而哭,為兩個無緣見面的女兒哭,為雙胞胎的父親哭—不論他是誰、在做什麼。她為她的丈夫哭,為已經消逝、他們共同擁有過的充滿青春與希望的日子哭。她甚至為可憐的母親和姊妹哭,雖然二十年前她就已將她們從生命中抹去。但最多的還是為自己而哭,為她渴望但一直無法實現的人生而哭。 0 0 0
- 一個人必須學習和死者共存,才能學會與生者共存。 0 0 0
- 心理治療可以為悲傷的父母提供很多幫助。夫妻治療可以理清關系緊張的原因,協助他們了解與尊重彼此的悲傷模式;個別治療則有助于改變異常的哀悼。我通常會很小心避免以偏概全,但在這個例子里能看到男女確有不同的固定模式。很多女性和潘妮一樣必須經過重複表達失落的階段,才能回頭經營與生者的關系、生命的計劃以及重新啟動讓自己活的有意義的所有事情;男性通常必須被教導如何去體驗和分享(而非壓抑和逃避)悲傷。 0 0 0
- 有些人的渴望受阻,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感覺或想要什麼。沒有意見,沒有沖動,沒有特別的偏好,只能仰賴他人的欲望生活。這種人通常很無趣。 0 0 0
- 我們生活的四個既定事實與心理治療息息相關: 我們每一個人和我們所愛的人都會面臨死亡。 我們必須按自己的意願營生的自由。 我們總歸是孑然一身的孤獨者。 人生並無顯而易見的意義可言。 0 0 0
- 尋求意義與尋求歡樂相當類似,的用迂回的技巧,不能單刀直入。意義得之于有意義的活動。越是可以追求意義,意義越是飄渺不可得。以正襟危坐唯理是尚的態度探求意義,不啻于緣木求魚。在心理治療,一如在現實生活,能做到言必行行必果,則意義不求自來,這也是心理醫師戮力以赴是目標。 0 0 0
- 擁有生命的代價,就是要忍受生命的局限性。 0 0 0
- 我們都是尋求意義的生物,就生物學觀點而言,我們的神經系統的組織適合腦自動分門別類彙聚外來的刺激。意義的主導作用也不可小覷:面對雜亂無章的事件,我們感到束手無策,因此設法加以整理,加以組織,從中獲得制品外在事物的感覺。更重要的是,意義帶來的價值觀,行為因而有規范可循。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回到“為何”之類的問題,自然導出“如何”之類的疑問的答案。 0 0 0
- 剛開始,她以為這些瞬間經驗再現及伴隨而來的巨大情緒起伏只是混亂的偶然事件,幾周後貝蒂發現一個一致性的模式:減重過程中她會重新體驗特定體重時發生的重大創傷或未解決的事件。因此從一百一十二點五公斤體重下降開始,時間倒轉地經曆每一個富有情感意義的事件:離開德州來紐約(九十四點五公斤)大學畢業(八十五點五公斤);決定放棄醫學選修課程(同時放棄尋找治療父親致命癌症的療法,八十一公斤)孤單的高中畢業典禮―羨慕別的父女,沒有人邀她參加畢業舞會(七十六點五公斤)初中畢業典禮時非常想念父親(七十公斤)多麼奇妙,這一切不正是無意識領域存在的證明嗎!貝蒂的身體清楚地記得心里早已忘記的事情。 0 0 0
- 這種“應該多做一些”的感覺反映的是內心深處渴望掌控人力所無法掌控的事。當一個人為了“應該多做一些”感到愧疚,那就表示確實有一些事情是可以做的——這個讓人安心的念頭在面對死亡時有助于將我們誘離可憐無助的感覺。我們每個人都活在精心設計的幻覺里,認為人可以無止境地發揮能力與追求進步(至少在中年危機出現之前),總相信生命就是不斷向上成就些什麼,只要有足夠的意志力就可以。 0 0 0
- “莎爾瑪,我現在要說的話聽起來可能不愉快,但我認為很重要。讓我試著表達清楚。如果兩個人共同擁有某個時刻的回憶或某種感情,如果兩個人的感覺是一樣的,那麼我們可以說,只要兩個人還活著,就有可能重建那樣珍貴的感情。但那個過程也是很不容易的——畢竟人都會變,愛不會永遠停駐——但還是不無可能。兩個人可以充分溝通,試著建立一種與原來的感情非常近似的真誠關系,因為真誠的愛是一種純粹的無條件的情感。”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