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苦難與背負盡頭,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陰。 0 0 0
- 華韻內斂,流光暗藏。 0 0 0
- “我從生到死,就是一個又一個顛倒而尖銳的執念,回想起來,再無其他了。熊哥的話,我明白了。” “只是如果戛然而止在這里,沒能見你最後一面,依然是莫大的遺憾。” 0 0 0
- 魏之遠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可一個人始終是由過去堆積起來的,你讓誰獨一無二地住進你心里過嗎?你試試就知道,心里裝著他一個月,那一個月就是他的,裝他一年,那一整年就是他的,後來就算真的時過境遷了,又怎麼樣呢?他都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了。” 0 0 0
- 就像起源于現世的痛苦與無法抵達之地的安樂的宗教,建立了一條精神上的、溝通二者的橋梁。 魏謙輕聲問:“修什麼?” 魏之遠轉過頭來,在微風中靜靜地看著他,並沒有回答,然而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當然是修你一世喜樂安穩。 0 0 0
- 他一生所渴求的,全都傷他至深。 而他一生所憎惡的,全都令他魂牽夢縈。 0 0 0
- 時光不能倒退,人生不能後悔。我只想好好愛一回! 0 0 0
-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魏謙都不和人爭辯,他會表現出自己當慣了老大的做派——用實際行動表明,這里老子說了算,你有異議?哦,不好意思,當屁聽了。 0 0 0
- 而他一生所憎惡的,全都令他魂牽夢縈。他簡直就像石縫里億萬年間擠壓而生的一小撮樹芽,搖搖欲墜,形容扭曲,但郁郁蔥蔥。 0 0 0
- 兒童最早都是從和父母的相處中領會怎麼樣接觸世界上其他的人。 0 0 0
- 他還不明白,什麼叫做“盡人事、聽天命”。 0 0 0
- 這個男人,他一生所渴求的,全都傷他至深。 而他一生所憎惡的,全都令他魂牽夢縈。 他簡直就像石縫里億萬年間擠壓而生的一小撮樹芽,搖搖欲墜,形容扭曲,但郁郁蔥蔥。 0 0 0
- 魏謙意識到自己終于擺脫這個女瘋子、終于再也不會見到她了,他心里難以抑制地難過起來,仿佛看見了大把的生命和光陰在他面前風馳電掣地奔跑而過,而他竟然連一把尾氣都沒來得及聞,一切就都已經煙消云散了。 0 0 0
- 只有蜜罐里泡大的孩子才不想長大。 0 0 0
- 人生際遇,真有那麼波瀾起伏嗎? 還是他這短短的前半生,已經急著趕著地把別人一生都過完了? 0 0 0
- 我希望突然來一場大地震,磚土框架都倒了,把整個城市都埋了,我就可以用一身的骨肉給你撐開一個縫隙,讓你看著我粉身碎骨在你懷里。 0 0 0
- 因為走正路比走邪路難,所以走正路的人比走邪路的人強。 這是每一個在兩條路的夾縫里求生過的人都有的切身體會。 而人不就是要一直追求一個更強大的自我嗎? 0 0 0
- 如果不是來得莫名其妙,怎麼能算是怦然心動? 0 0 0
- 鬧著玩的時候才一本正經,說真話的時候基本都是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 0 0 0
- 不是一棟房子,甚至不是社會意義、倫理層面上的家,不是需要柴米油鹽醬醋茶、需要“當家”的家。是眼睜睜地隔絕了寒風凜冽、暴雨瓢潑的地方。是風雨兼程的旅人宛如歸宿的落腳點。 0 0 0
- 遺書好寫,因為人到最後,發現其實充其量就那麼幾件事好寫——從哪來的,在哪停下;剩下什麼,還有什麼願望……以及這一生的軌跡,多數人的軌跡,其實都能用一句話貫穿始終了。 0 0 0
- 他似乎突然詞窮,比比劃劃了半天,才語無倫次地說:“那種快死的花,你知道嗎,外圍的花瓣已經變質成了垂死的棕黃色,能看見里面干癟的植物脈絡,只有花心 上有一點殘破的生命力,帶著馬上就要消失了的水汽……” 0 0 0
- 只是如果戛然而止在這里,沒能見你最後一面,依然是莫大的遺憾。 0 0 0
- 當一個人經曆到了,當他對某些東西能心領神會的時候,那麼不在乎對方在用哪種方式表達,他都能從中獲得某種程度的共鳴或者異議,這兩者是閱讀能夠繼續下去的根本。 0 0 0
- 活人怎麼會找不著家呢? 0 0 0
- 生者與死者,總會殊途同歸。 能求仁得仁,是大幸。 0 0 0
- 背負得太多,他死不起。 0 0 0
- 發個人如果 0 0 0
- 他們一起找到了葉殊夫婦的合葬墓地,魏之遠彎下腰,輕輕地擦去墓碑上的塵土,露出經年的墓志銘——“雖九死其猶未悔”。 父母與他非常相像的長相並沒有給魏之遠很大的觸動,直到看見這個墓志銘,他才突然感覺到了那種陰陽兩隔的血脈相連。 “原來我是這樣的來的,我的父母是這樣的人。”魏之遠想著。 忽然之間,那些對他而言刻骨銘心的、童年時代的流浪逃亡生涯,都變得不那麼真實了,他像一個遠行的孩子,找到了某種精神的歸宿與認同感。 0 0 0
- 過河…… 過河?就過去了,怎樣? 父母都不是人又怎樣? 同性戀算什麼?亂倫又算什麼? “想拿這種不痛不癢的東西威脅我?”魏謙心想,“風刀霜劍言如雪?有本事埋了老子,老子怕過誰?去他媽的。”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