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的確渴望獨立地尋找自己的生活啊!這並不是說他奢想改變自己的地位和處境——不,哪怕比當農民更苦,只要他像一個男子漢哪樣生活一生,他就心滿意足了。無論是幸福還是哭難,無論是光榮還是屈辱,讓他自己來遭遇和承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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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世界》[46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