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州八荒上萬年孤獨,北海深處數千年冰封,青龍台上挫骨焚身之痛,怎能……都是你? 一世我已還不起,更遑論三世…… 你怎麼……怎麼忍心,將我置于如斯地步? 0 0 0
- 她以為,那個人會那樣端坐在這世間至高處,就那樣死去。 0 0 0
- 白玦不能面對的是阿啟,而他不能面對是這空洞、毫無生機的數十座石像。 那些葬送在他妖力之下的上古界眾神。 0 0 0
- 一世我已還不起,更遑論三世…… 你怎麼……怎麼忍心,將我置于如斯地步? 0 0 0
- 景澗,你告訴她,若哪日她還想再受我之禮,只管說就是! 0 0 0
- 三界之中,在這種境況下能讓一界之主的妖皇說出柏玄下落的……只有他。 0 0 0
- 白玦真神,我既為後池之父,自然要有做父親的樣子,女兒受了委屈,我又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就算你是上古真神,我也要逆天而行,攔不住又如何,我只要對得住自己便是! 0 0 0
- 這一次,縱使千年萬年,我也不會再離開。 此生,我只願再聽你喚一聲:上古。 于我而言,世間最歡喜之事,大抵便是如此。 0 0 0
- 緣也,份也,因也,果也。 到如今,我們誰也怨不了誰。 只是,六萬年後,我到底是該喚你清穆、柏玄,還是白玦? 0 0 0
- 最後的三百年,或許是真想體會被人那般情深對待是何種滋味,她總會不自覺的陪在白玦身邊,下棋,飲茶,論道,散游,果真如月彌所說,她一步都未再踏出上古界。 0 0 0
- “和我有仇的是景陽,與他人何干,我鳳染活了萬來歲,還從來沒有遷怒于他人的道理。”鳳染眼一揚,聲音響徹在羅刹地上空:“要我眼睜睜看著這些仙將死于你妖兵圍剿之下,做不到!” 0 0 0
- 她沒有動,因為她無比清晰的知道,這只是一場重複了無數次的夢,一場她懷念的六萬年前的夢。 那時候的白玦,是她最好的摯友,如今的白玦,是她永生永世都無法再面對的人。 0 0 0
- 若他從來不知道,至少她走後,他還能靜靜的活下去,遇到讓他動心的女子,陪他到老。 所以白玦,這世上沒有人能比我更明白這六萬年你做下一切的緣由。 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0 0 0
- 我曾經愛過你,是這世間最可笑之事。 0 0 0
- 十三萬年的默默守候,六萬多年,伴她成長,候她歸來,為的不過是一句“上古,我是白決”僅此而已。 0 0 0
- 他是帝者,無論何時,他都不能拋棄他的子民。 0 0 0
- 白玦,我著實想了一會,六萬年還真不算短,等我開啟了上古界,我們一起去朱雀台飲酒吧,還有天啟和炙陽…… 0 0 0
- 于我而言,這世間最美好的事 。 不過是你回過眼 , 眸中僅剩我容顏。 0 0 0
- 沒有人知道乾坤台上祖神曾經降下過禦旨,除了不小心替上古帶話給天啟的蕪浣。沒有人知道他背下了所有罵名,不惜耗盡千萬生靈的血脈,只是為了讓真相被淹沒在毀滅的世界之中。 0 0 0
- 到底還是遲了…… 0 0 0
- 步履緩行,玄色的人影走進桃林,樹下端坐的白玦抬首,定定的望著她。 還是一如六萬年前啊…… 滿界桃花,億萬神祗,都不及她走來時,眉間一抹風華。 0 0 0
- 暮光,自今日起,蠻荒乃我居所,三月之後,我與景昭大婚,三界賓客,無論仙妖,皆可前來。 0 0 0
- 你能走下去嗎?你還願意走下去嗎?哪怕傷痕累累,一世孤獨,也願意遵循這條路,走下去嗎? 0 0 0
- 她以為六萬年前自混沌祭台上跳下時屬于上古的一切就已終結,卻不知輪回兜轉,再回首,卻一如當初,唯一不同的是……六萬年前是她將白玦置于祭壇之外,生死相離,而如今,是…… 0 0 0
- 上古,好像我高估了自己能承受的程度,也低估了你對我的恨。 0 0 0
- 清穆是從來都沒有消失過,可又有什麼用,輾轉百年,他終究不是兩百年前那個一心只擎天柱下等著後池歸來的青年。 0 0 0
- 無論你是誰,數萬年前,你是否也曾同我此時一般,無比憎恨被隔絕在這一米之外的地方,只能看著那人的生命緩緩流逝,卻寸步難行,無能為力! 如果是,那這世上最絕情之人,一定是將你置于如斯地步的人! 0 0 0
- 無論我是誰,白玦,這一世,我到死都不會原諒你。 0 0 0
- 有些人,不會在原地等你,世間最無奈的莫過于‘來不及’三個字。 0 0 0
- “幾千年?”他話語中有抹淡笑,難辨神色,冷銳冰誚:“你候了五百年,便以為能到我面前說出這種話,若我說,足足十三萬年呢?” “我等了十三萬年都未有個結果,你憑什麼認為本君該為你五百年的妄念承責?”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