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雅,你知道天底下最美好最折磨人的感情是什麼嗎?”姚婕抬眸相看。 顏清雅避開她清亮的眸子,默然無聲。 “不是刻骨銘心的愛情,而是那種美好到會讓你覺得自己就是童話故事里那位幸福公主的曖昧,曖昧是毒,一點一點無聲不息的侵入人的意識,然後變成一種習慣,一種讓你永遠也忘不了,甩不掉,捉摸不透內心真正想法的習慣。”姚婕的聲音有些沙啞,清雅和玄燁之間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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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兼職情人》[108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