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權暗暗舒了口氣,周遭的一切早已模糊,目既不清,耳複不明,日與夜混沌成一團,悲與喜亦無關緊要。只有她的一雙手,隨著自己的心意而動,一點一點,將那副軀體慢慢重新整理干淨。即便那其中包裹著的,不過是一注汙血,數根癡骨,是幾世淤積的罪業,是一顆早已殘腐的人心,但他仍希望這皮囊是潔淨的,因為這已是他最潔淨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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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唳華亭》[160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