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喜歡畫畫,也不喜歡寫詩。因為我覺得任何企圖對疼痛的表現,都不如直接遞給他一把刀子。寫詩只能是接近詩,而始終無法達到詩。 所以詩意地存在著,比寫詩更重要。 但是我又必須畫畫,並且寫詩,那是“詩意地存在著”之外的需求,比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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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山而居》[42句]